不好意思叫出口,大白大白的倒是說了快一百年了。郁悶歸郁悶,對于比試這種在自己心里其實還有某些神圣意義的事情是真的不想因為一只熊作為導火索。抿了一下嘴唇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扯住師姐的袖子,試圖利用自己并不擅長的撒嬌來解決。
“好師姐~好師姐嘛~玉藻他還是只是個七十歲的孩子~肯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要不你看這樣,這鳥我拼盡力陪你一只,這熊也放在你這養(yǎng)兩天?只要不缺胳膊少腿不揍死了怎樣都行,打架多不好別傷了同門和氣。”
美妙的音律自懸崖上方傳來,風吹動著她的長發(fā),隨著樂聲翩翩起舞。一曲畢,葉玖歌坐在旁邊的石椅上,閉上眼,貪婪的呼吸著崖頂新鮮的空氣。許是這些年她神經(jīng)崩的太緊了,偶爾放松一下也不錯。
“葉師姐,掌門傳喚,叫你去大殿。”
掌門?自己入門這些年來,貌似跟掌門也不怎么見面,怎么突然傳喚她過去?葉玖歌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給這氣喘吁吁的小師妹擦擦額頭的汗,“多謝師妹,哪去擦擦吧?!?
空曠的大殿內,中央的香爐上方,纏繞著絲絲縷縷的煙霧,主位上的站著的男人,正是葉玖歌沒打過幾次照面的劍墟掌門,只是他旁邊還有一名男子。這人葉玖歌也識得,可不就是紀淮紀師兄嗎?
葉玖歌右腿跨前一步,整個人緩緩蹲下,雙手行禮,“弟子葉玖歌,拜見掌門,見過紀師兄?!?
“葉玖歌,你可知本尊今日喚你前來,所謂何事?”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葉玖歌心里小聲嘀咕著,不過,她還真不敢說?!暗茏硬恢??!?
“你入門70年來,修煉刻苦,在劍術造詣上也有一定的天賦,有些長老也在本尊面前夸過你進步很大。今日,本尊想將你引薦給紀淮做徒弟,你可愿意?”
誒?啊嘞?啊嘞嘞?葉玖歌想過無數(shù)個原因,到還真沒想過這一點啊。她抬頭看了看紀淮,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的嫌棄和不愿意的意思,方才松了口氣?!按四说茏又畼s幸,若紀師兄不嫌棄,弟子愿意?!?
“好,那今日,你便在本尊這里,行了這拜師禮吧。”紀淮走向旁邊的位置坐下,葉玖歌也接了一旁的弟子手中的茶,按照慣例,葉玖歌先恭敬的將茶捧給掌門,然后跪在地上,“徒孫葉玖歌,叩見師祖?!钡冗@邊行完禮后,再接過茶給紀淮,行三叩首之禮,“徒弟葉玖歌,拜見師傅。”
雖跟池宴心意相通,不過她還是盡可能地給他多一些自由的空間,所以這日結束凌虛劍法的修行后她也沒去尋他。畢竟每個人都有想獨處的時候。但她還是有些思念他了,柴柔心想,這大概便是雙修劍法的功效吧?會令修煉之人彼此間的情意更甚。柴柔掩去心中神思以免被池宴發(fā)現(xiàn),拿了佩劍她去往劍冢想要散散心,卻遇見了心心念念的人。
眼前人一如她初見時的模樣,帶了冰冷的面具卻愿意卸下心防把她裝進心里。莫大的幸運和幸福感包圍了她,她仿若當年那個偷親他的少女,忐忑中帶著小小的期待?!把?.....”她上前去拽住了他的手,指間相觸仿佛電流般的悸動,才終于明白什么叫小別勝新婚
酒不醉人人自醉。柴柔不知那醉生夢死酒里加了什么,每逢她品嘗那么一點兒,就會好奇這里面的配方到底是什么。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也像是掛在她的心里。她嗅著那獨屬于酒的清香,即使沒開壇也仿佛能感受到那滋味兒。她想了想,或許是因為思念家的味道了吧?雖然她曉得,凡間的親人不會再等著自己,那酒鋪或許早就易主。那年阿娘帶她去存的那壇酒,不知是否還埋在那千年老樹旁邊。她猶記得阿娘的話,說這種老樹都是成了精的,所以也沒人敢來動它。這樣藏在它這兒的酒,便不會被人偷走了。那時的她不懂,既然阿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