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確實是真的,那么此人可信。虛弱期啊,那應該就好辦了“那便有勞了。只是合歡宗內有一人原先是我云坎弟子,我們需將他活著帶回。”算是合作達成?就是苦了應晏了,小師妹也不知道怎樣了,但是看陰德的表情小師妹應該還好“待你們覆滅合歡宗之日,便是你的同胞回歸之時。”陰德垂眼睨了你一眼“在此之前,你們可準備一下在次周圍布上一些困陷陣法或是殺招,防止有漏網之魚逃脫。”ii
銀杏落下,景移物換,再回神已是一身大紅婚服,一手忘情蓄勢待發,而面前那張臉正是藏在自己不可言說心思中的遐想。絕色佳人一襲盛裝,玉容含淚,牽人心腸。他幾乎就想矢口否認,下一刻手中弓弦隱隱微顫,似含威意提醒著什么。臨走銀狼之言復又響在耳畔。
是忘情弓予他的考驗?眸中動容之色漸回平瀾,攥弓的手卻不自覺緊了緊定然是幻象,否則問渠不會在這里以妻自比,至于這破弓…等回去就把它賣了。
想著,直直對上那雙因含淚更顯勾魂攝魄的眼睛,答“是。”
你話音剛落弦上箭矢嗖的一聲脫離弓弦,忘情弓發出一道愉悅的輕鳴,也就是此番松懈之時你發現你拿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問渠站在城門之上,逆光之中箭精準的刺進她心口,灼傷了衣衫,她如斷線的風箏失去支撐的力量,瞬間倒在地上,靈力正在快速的流逝。ii
你聽到,倒在地上的人蹙著眉頭嘶了一聲,聲音不像方才那般帶有哭腔,反而是熟悉的語調道了一句,“好痛,這是第二次了……”
見那妖獸果然被火焰吸引,忽然聽聞一男子的聲音,尋聲看去,那人與那妖獸似乎關系甚密。
微瞇雙眸,隱隱看見那帽檐下的臉,但卻是只見半邊,愣了一下。忽然注意到他的目光,掌心莫名捏了一把汗。
那人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旁,微微蹙眉,近距離看見了他,這人眼白竟然是黑的?好奇怪……
下意識的想退后一步,但聞言,咬牙,但想到身邊還有兩名同行之人,“我……”
感覺到袖子被扯了一下,手中被塞了一樣東西,緊握手中,不動神色,抿唇輕應一聲。ii
感覺到他身上的威壓,抬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那妖獸,什么講理,什么不喜歡強迫人……這明擺了逼人就范。
“行。我跟你走……希望你能守信不傷害他們。”
忘情射出,周遭人事卻并未如他設想中那般消散,等他意識到不對幾乎要伸手去抓住那道箭光時,箭矢已然沒入女子心口。
“問渠——!”
他尚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能把個名字喚得那般失態,如被狩獵的妖獸瀕臨絕境的悲鳴。一把扔掉忘情弓飛身掠去。
紅衣如火,衣料所包裹的女子身體隨靈力流失一起由溫變涼,他也覺得發冷,即便用自身靈力護住其心上要脈,卻止不住那寒意從他抱住的身軀握住的手掌一直傳到自己身上,從骨頭侵入肺腑。ii
那是救過他的姑娘,那是他喜歡的姑娘。上回在臨仙派他還可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服自己,這一次呢?
“我…”他應該說上無數個對不起,但他一時竟無話可說,只剩下救人的本能意志支撐著岌岌可危的思考能力,低喃道,“九轉金丹…對,九轉金丹…我帶你去找池央……”
曾衡思索片刻(這片刻還真夠長的),雖說憂心幾位師兄和梵道友的安危,但是他們若是真的碰見危險,那此刻去打擾他們反而會讓他們分心,反正自己也出不去,倒不如仔細搜索一下這間房
“日耀宗的人豈能退縮?此行險象環生,若有幸得勝便是命運垂青。若命喪于此,也斷不能四人都死在一塊,需要有人回宗門匯報情況。“
寒棲眼睫低垂,思緒交迭若蛛網繁亂。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