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現在就殺了你的妻子。”寄云瀟眼神飄向一旁的少女。靈陣閃爍,緊鎖著少女最后的生機。鮮血與婚服交織在一起,紅的愈發嚇人。
“她只是一個凡人,只要陣法破碎她的靈魂與肉體會一并崩潰,天地間再也不會尋得她的一絲一毫的痕跡。”寄云瀟的感覺自己的意識愈發沉重,隨時都倒下去。但是他想賭最后一次,他不信付出過真情的城主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天地間也不存這種無情道。
“把自己的真心舍棄,把自己的感情揉碎。說難其實也不難,只要你不會后悔。”寄云瀟身軀再難支持,緩緩倒地。手掌觸及地面的瞬間,蒼白的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地面。微薄的幾乎與天地間游弋的靈力一般大小靈力網擴散向城主府,尋找那或許從來就不曾存在的陣眼。ii
“好問渠,等離開這里我再同你好好道歉,現在池央有危險,我們先過去幫她好么。”
那邊銀狼在不耐催促,他半攬半扶地帶人站起,櫻花消散之處另有結界,甫一踏入,便看見蜷在金蓮臺上的池央和下面瘋狂的眾鬼。
同問渠交換個眼色,控鬼鈴出現手中,帶著靈力輕輕一晃。
另一邊銀狼神色似有不對,順其視線這才注意到下面還躺了具女尸,其心口空洞,又看銀狼反應,應當便是被那人所殺的女子了。
鬼魂爭奪女子尸首,噬啃剩余血肉,她不忍再看,斂眸縮回蓮臺中央,又掰著手指數了數,大約過了幾個時辰了,若就此囚困下去,她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卻聽鈴鐺叮鈴作響,再度爬向蓮臺邊緣,鬼魂紛紛退散,露出中央兩個熟悉人影,喜悅涌上心頭。ii
“問渠師姐!霍弋!”
躍下蓮臺,穩穩落在兩人面前,她打量幾眼,問渠師姐雖看起來臉色依舊蒼白,但所幸已無大礙。
目光一轉,又見一位男子將女子尸首緊緊護住,她愣了愣,面露了然之色,又略帶心虛,趕緊挪到問渠師姐身后。
——形勢所逼,非她所愿啊。
濃郁的血腥之氣在口腹中沸騰,一陣陣漆黑的魔氣遍布全身。五官漸漸模糊,一道道黑影從天靈蓋躥出,侵蝕著你的靈智。
瞳孔逐漸放大,虹膜變得血紅,體內金色的元嬰遍布魔紋,眉心間出現猩紅色的不規則的圖案,似乎是魔氣物化為形的道紋。
子吟仰天長嘯,爆發出一股濃烈的魔氣,像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般,撕裂自己的上衣沖出暖帳。ii
路上身著合歡宗弟子服的弟子見其模樣,四散而逃,子吟已經沒有了理智與目標,見人便殺,每殺一人就引出其心頭血灌入口中。魔氣似乎越發強盛,已經遠遠超出原先的云坎真氣。
覆滅合歡宗就能見到的話現在想也沒什么用,倒不如好好準備一下。
相比之下陣法等東西都不是自己擅長的,遲云才相當于筑基修為,萬不可輕易冒這個險。將遲云稍稍安頓一下之后就開始做準備。
說是準備,單沒什么東西需要自己幫忙,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繼續調息片刻將精神保持在良好狀態之下。
師兄這次留在合歡宗難說是否有所苦衷,但是殺了云坎弟子是真,就算能把師兄帶回去,怕是這件事也不能輕易了解了。ii
與那眸子對視之后一種說不出的心悸感產生,不過手中的刀已將其頭顱斬落,卻不想女媧居然又長出了新的頭顱。
女媧臉上露出陰譎的笑容伸手抓向自己,暗道一聲不好猛然蹬地向后逃遁,還未抬腿手已經伸到自己面前,她怎么如此之快?不對是自己變慢了,一股拉力道從背后傳來是燕琨瑤把自己拉到了后方,開口提示極其緩慢的聲音傳來。
“師~~~妹~~~千~~~萬~~~小~~~心~~~不~~~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