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論手握何種優勢,對方都是一位大乘期修士,他們之間巨大的修為差距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這結果早在動手時便難出意料了。
他想到這個,思緒不免又飄去了更遠處那么問渠呢?她現在如何了?雖然他之前曾讓渠渠帶上她有多遠跑多遠,她還是會很擔心或生氣的吧。當初答應鳳玉回到鬼域的時候她又是怎樣想的呢?是否也如他一般抱著一去不回的心?若他不曾強加干涉,為了那百鬼圖,她當是虛與委蛇,見機行事,還是像他這般以硬碰硬,一命償命?
還有劍墟中的一眾同門,身為掌門弟子他卻已近百年為曾向師父道一聲問候,說來慚愧。
淺淺一聲嘆息,最后只決意閉上雙目摒棄雜念運轉心法讓它更快地去修復身體。
……
不盡的煅焚之中,他只感覺自己枕著火焰做了一個又一個夢,夢境有好有壞,有悲有喜,涅槃之力順著火焰進入身體,干涸的靈力一點點滋潤,殘缺的神魄一絲絲修補,還有受損的其他東西……一切都在復原如初。
逐鹿大比回來,得知掌門身亡的消息,新任掌門上位,但因為之前由云坎鎮壓的殷孽從陣中逃脫,因此云坎現在的地位可以說是大不如以前了。
現在已經有了一批人馬去調查掌門的死因,那自己就負責幫忙重振宗門吧。
這次從秘境中回來,如果能說有什么能夠幫助重振宗門的,大概只有之前做的覆滅合歡宗的事件。不過現任掌門之徒到底還是沒有回來,只能說隨他去了。
稍稍收拾片刻之后就起身準備起各項事宜。
“很喜歡?”那雙明眸內的驚喜讓瓜兒險些把酒倒在自己臉上,想是入此不久的姑娘,捏住她的下頜,逼她直視自己。“那該做什么,你知道嗎?”許是烈酒作祟,又許是這些時日來亟需的情緒爆發了,瓜兒很欣賞她的這幅姿容,但卻更想這雙眼在刻骨的纏綿中淚水漣漣。等不來她的回答,好事卻被一位妖艷女子打斷,抬手丟掉酒杯,按在她的臉上,阻了她往自己懷里靠的動作,另一只手也松開了,那姑娘趁機跑開了,指尖余溫還在,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瓜兒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覺得方才是魔怔了。
長舒一口氣將莫名的愧疚感擺脫,她是來尋歡作樂的嫖客,何必善良。瓜兒回首將那妖艷女子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拿起酒壺,歪頭假意要將酒倒入自己嘴里,手一晃將酒撒在懷里女子胸前,濕了她大半衣裳。俯身輕嗅妖艷女子身前,“好酒……”意味不明。
其實瓜兒被這濃重的胭脂水粉味熏得有些暈,若不是這女子有幾分姿色,她現在早瓜兒丟出去了。“既是夜色撩人,那陪我去樓上吧。”等到了房內,就把她丟出窗外吹涼風,瓜兒有了打算,還是方才干凈的妹妹好啊。
“吾愛瓜兒,今天下大亂,妖魔縱橫,此誠危急存亡之秋。然忠義之士奔波于外,五大門派皆遭屠戮,吾為云坎寰云首座,豈能坐視不理耶?以身入魔,是為岐途,卻可孤軍深入,探查敵情。
吾數日前曾經問心石考驗,得心中三問。知世間已無多少牽掛之人,唯有百年前與你一見,刻在心間。然七尺身軀已然許道,再難許卿,此乃吾之絕筆,切勿追之。
若天下安定,吾尚且茍活于世,再尋相見之日。送你之物,留個念想。”
子吟面色凝重,將傳念玉石放入一枚儲物戒指之中,并將桌上擺放的仙器玉如意,小綠鼎連同八階妖獸吞天蟒,噬云鱷的妖丹一并放入戒中。思索片刻后,將懷中的三粒紅豆一并放入戒中,打出法訣封印后飛身躍起。
白玉京久負盛名,聽聞此處不僅有天下諸多奇珍異寶,便是出錢置辦事務買兇殺人也是輕而易舉。子吟來到其中,尋得一處名稱“白玉京辦事處”將儲物戒指以最高保衛級別寄送到日耀瓜兒師妹手中,完成此事后子吟抒懷一嘆,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