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絕不會說這種話,一個老怪物生怕別人不知自己被關太久,見識太少了?”
空中大魔開掌一攫,靈力瞬間干涸。渡劫期的威能讓人生怖,任其如何警惕防備也抗不過那人簡簡單單的一招。他們差距還是太大了。
金光大盛,眨眼若虛與殷孽打斗起來,霍弋冷眼瞧著卻不甘無計可施,正有打算間問渠落至身后,紫符燃盡,空間乍換,虛門閉合,將打斗者靈力波動皆掩在門后。
門后如仙境桃源,卻無暇細賞。霍弋目光一直鎖在他所逮著的那孩童身上,這是個會引上身的火種。隨著置身處變化能用的靈力逐漸恢復,他回想起若虛口中的“禍害”和殷孽對此子的在意,眸中殺意愈盛。直到問渠的話也來到這孩童身上,他默了一下,只簡單答了句不知。
剛聽聞殷孽在找人的時候他腦中也有過這種八卦猜測,不過現在他實無心思開玩笑。若虛雖能和殷孽過上幾招,但霍弋不認為他真能打敗后者或是從其手中活下來,希望渺茫,而不論若虛動手是否只為了讓孩童不落于魔掌,或多或少他也救了他們。
“問渠,我們…殺了他吧。”
以絕后患。
水鳴劍襲向那攻擊段清蓮的弟子,紀寒谷及時制止住這種同門相殺之事。
掌門是后面來的,眾人仿佛找到了核心骨齊齊跪下,姍姍來遲的還有日曜的高層長老,他們看得出掌門看向段清蓮時神色中的不舍,于是跪下朗聲道,“請掌門三思,如今并非意氣用事之時,無論段清蓮是否是九尾同黨,但掌門讓妖獸混進弟子中,導致她獸性大發殺害弟子在先,就沖此事,掌門必須有個交代。”
段清蓮被瓜兒護在身后,看著周圍的血跡,她低眉,拉了拉瓜兒的衣袖,抬頭之時眸里如含清泉之水,干凈而清澈,看向寒棲,道,“為什么他們都說是我殺的……可是我明明沒有殺他們,我就只是忽然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們就躺在我身邊……”
“段清蓮。”紀寒谷慍怒道,“這些弟子,就死在你的前面,你怎么還能這樣風輕云淡為自己擺脫嫌疑。”
聲如貫珠,字字揪心。段清蓮抖了抖身子,卻沒有再說話。
“夠了,把逆徒段清蓮擒住,押進囚獸之地。”掌門及時打斷了眾人的話語。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時,一位弟子忽然朝瓜兒和寒棲發起攻擊,萬千劍氣如天女散花,密密麻麻對準她們,他高聲道,“你們兩個幫這奸細說話,說不定還是一伙的!今天我就要殺了你們以祭我師弟師妹的在天之靈!”
話音落下萬劍齊發。
掌門動怒抬手瞬間化解攻擊,道,“成何體統!”
那弟子不依不饒,道,“段清蓮作為二峰長老的弟子,是一只九階妖獸,作為日曜掌門的你,當真什么都不知道嗎?我的師兄妹,她們死得何其無辜,只是簡單的抓起來,就能掩蓋這一切了嗎?”
就在這時,段清蓮抬眸朝著那弟子所在的地方伸手,當即那弟子開始自燃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中化為灰燼。
“他,在欺負你們。”她眸中閃爍著紅光,妖治而有詭異。。
真沒想到一次逐鹿大比就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云坎被攪的稀巴爛,劍墟掌門身隕,甚至在大比途中還碰到了那只九尾大狐貍。躺在床上心無余悸的摸摸自己胸下的傷口,自從逐鹿大比之后便一直待在房間養傷,順便以此為借口把小徒弟也天天綁在身邊生怕這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正嘀咕著九尾看上段青蓮的事情,就被突然發生的一切嚇得渾身一緊,隨手披上一件衣服拉上燕稚飛身而出。
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之后,已經是針鋒相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