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的行動隊隊員湊在一起看完了錄像卡的內(nèi)容后,一句話都沒說,各自坐回了自己的辦公位。
覓夏他們?nèi)齻€站在一邊,十分尷尬。
涂珊珊問了一句“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基本可以確定是邪教組織干的,但具體是哪個我們還不知道。”一個看起來很忙,手上不知道在記錄著什么的行動隊隊員回答道。
“那娟姐有生還的可能嗎?”涂珊珊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似乎非常地不安。
“不出意外的話,沒有。”這個隊員的態(tài)度和前面幾人一樣,公事公辦,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
涂珊珊看起來有些悲傷,與她平時富婆的高貴形象有些不同。
覓夏覺得如果她是演的話,涂珊珊屬于演過頭的十八線小網(wǎng)紅。
如果是真的話,那涂珊珊的形象就此在覓夏心中升華了。能將真情實感表達的這么假也是一種本事。
這同時也讓覓夏覺得,斗卡世界越不會演戲的人越愛演戲,都這么假了,還當人家是傻子一樣看不出來嗎?
樊曉新似乎也覺得自己該演一演,同樣作悲傷狀,但沒說什么,估計是已經(jīng)意識到多說多錯了吧。
覓夏已經(jīng)錯過了入戲最佳時間,沒有加入他們,索性放棄夸張的表演,只是嘆息表示遺憾。
行動隊并沒有什么閑工夫觀賞他們的精彩表演,畢竟他們手頭有工作,還要結(jié)合陸續(xù)的情報,準備去剿滅新出現(xiàn)的邪教據(jù)點,并判斷哪個是聞人娟案件的兇手。
總之,他們已經(jīng)看都不看巡邏隊三人組了,似乎已經(jīng)排除了他們的嫌疑。
涂珊珊終于呆不下去了,她歉意地說道“我們該走了,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我們隊長應該快回來了吧?”
“有事隨時找我們。”行動隊隊員們十分有默契地一起說道。
覓夏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了,她第一個打開門回到巡邏隊休息室,發(fā)現(xiàn)姜浩袁晶這一對也回了。他們都一臉疲憊,但都不敢在沙發(fā)上倒頭就睡。
“姜前輩,袁前輩,隊長回來了嗎?”覓夏立即問道。
涂珊珊也關切地看著他們。
“回了,被市長勸回來的。”姜浩有氣無力地說道。
覓夏沒有多問,看他們的狀態(tài),她再開口會有些討人嫌,涂珊珊和樊曉新開口就沒關系了。
“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確定在哪個邪教組織了嗎?”涂珊珊又問道。
“還沒有。”姜浩長話短說,袁晶則是一個字都懶得說。
“康隊長和陶隊長誰出動了?”樊曉新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覓夏趕忙把這個問題回答了“目標都沒有找到,你說說看怎么出動?”
“無非就是枯骨教會、腐爛教會、集卡會這素山區(qū)三大邪教,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讓區(qū)治安局出面大力打壓它們的據(jù)點了。”涂珊珊冷靜地分析。
其實他們都有些困,不過一直互相看著對方,暫時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
“但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這話是樊曉新問的。
“他們的目的就是邪神的目的,邪神的目的我們這些凡人怎么會懂?”袁晶勉強接了一句,她努力睜大眼睛示意自己在聽。
覓夏有片片的神曲環(huán)繞,還能堅持,但她已經(jīng)開始計劃給自己買點補品了。
“全市只有娟姐一個人失蹤嗎?”
“怎么可能?貧民窟每天失蹤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很多人連身份都沒有,自然無處可查。”
“我是說,和娟姐有相同之處的失蹤案件。”
“這應該是市長府那邊負責的吧,治安局可沒有報案的地方。”袁晶在姜浩的幫助下緩過來了,又有精神嘰嘰喳喳了。
“市長府的文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嗎?”覓夏終于到了說話的時機。
袁晶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