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把彎刀,朝陳玉知亮了亮,示意可以開始。
要說李沐梁為何用刀,全是因為陳玉知當初用雙股救下她的原因。
陳玉知有些小瞧了眼前女子,她在揮刀間英氣十足,氣勢莫約到了五品境,若不是陳玉知經(jīng)歷數(shù)場大戰(zhàn),比李沐梁多了些臨場經(jīng)驗,恐怕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自從少時被陳玉知所救后,李沐梁在府中每日練刀從不停歇,又有數(shù)位如燕舟那般的叔叔在一旁指導,自是不凡。
陳玉知長劍在手,本可以用那蛟分承影的快劍之法,但他仍是選擇了那一竅不通的無鋒劍道,
燕舟暗中觀察,嘆道“小家伙真不錯,老子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最后以那女子的刀抵在了陳玉知喉前而結束。
陳玉知被李沐梁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心中不忿卻不能說話,氣了直跺腳。
青衫男子在地上刻了“明日再戰(zhàn)”四字后,氣呼呼出了城主府,他心想李沐梁那丫頭藏得比自己還深,平日完全看不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仔細想想,她長得也還挺俏。
李沐梁收了刀怔怔出神,滿臉笑意看著那地上的四個大字,有時候感情啊,還真得靠打出來才行。
“小沐梁,你今日放水放的可真夠深啊,還不到平日一半水準,哈哈”城主燕舟突然出現(xiàn),眼中曖昧調侃道。
女子臉紅,“燕叔叔,你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燕舟為了賠罪告訴李沐梁,府中藏兵閣內有數(shù)把名刀,都不比那小子的雙股差,可任意挑選一把,就當賠罪了。
可李沐梁拒絕了,“還是手中這把刀好,雖然不是什么名刀,卻跟雙股長得極像呢。”
“也罷也罷,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讓我這老家伙看不透。”燕舟無奈搖頭。
陳玉知來到街上,心頭有股子郁悶氣息,怎么最近身邊出現(xiàn)的年輕人都比自己厲害,他有些想不通透。
少年攜劍低頭走著,沒有失落,而是在琢磨那無鋒劍意究竟是何種感悟。
兩人肩膀碰撞,“哎呦。”
陳玉知回過了神來,只見一名苗疆打扮的姑娘被自己不慎撞倒在地,急忙前去攙扶。
女子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用帶有苗疆方言的口音說道“你這小哥哥,甚是奇怪,怎也不對我道歉呢?”
陳玉知有苦難言,不能說話該如何是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搖了搖手,眼中急切。
“不怪你了,原來是個啞巴小哥哥,我叫月小毒,從滇南萬毒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