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知等人被壓的體內經脈都出現了淤塞,老者冷哼而后手指輕彈,一聲音爆響起,小鳳仙被這一指擊飛數丈,靠著鳳仙花才勉強穩住身形。
沒了擋路之人,老者看向陳玉知,說道“小輩,跪下磕頭認錯我便饒你一命!”
陳玉知緊握黑劍月華,說道“休想!”
陸小音已在刀間匯聚殺意,老者又是一聲冷笑“那可由不得你。”
一股磅礴氣息壓向陳玉知,而少年身旁眾人亦是被壓的不可動彈,陸小音無論如何都拔不出腰間雙股。
在壓力之下少年險些跪倒在地,他彎著身子拼盡全力死死抵抗,豆大汗珠不斷在額頭冒出,渾身骨頭仿佛要裂開一般。
一道洪亮之聲傳來,“好你個許顯德,在這里欺負小輩算什么英雄!”
兵馬開道于前,李延山緩緩走出人群,在西府大旗的震懾下四周陷入了寧靜。
那老者看著西府大旗收回了磅礴氣勢,而后對著李延山行了一禮,說道“什么風把大將軍吹到了荊西?”
李延山搖了搖頭,他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而陳玉知又是他心中內定的女婿,這受了氣先不管對錯,總是該撒一撒才好。
大將軍不怒自威,說道“少來這套,你這一把年紀還在外頭欺負小輩,當真是不要臉面了!”
許顯德畢恭畢敬地回答“大將軍,這小輩侮辱我齊門理當教訓一番才是!”
李延山可不管對方境界多高,當年東吳西蜀高手無數,最后還不是被晉朝幾十萬大軍淹沒于人海,只要他愿意,一聲令下便可踏平他齊門九宮山。
“這小輩是我西府之人,就算侮辱你齊門又當如何?”大將軍森然說道。
面對李延山的責難老者不敢頂撞,他齊門雖在這荊西勢大,但卻不敢與廟堂作對,更何況來者還是西府大將軍李延山。
許顯德擦了擦冷汗,這臉面今天定要是要丟了,他轉身對著許妙言等人呵斥道“小兔崽子,還不過來道歉!”
許妙言不知此間局勢,頂撞道“為何要道歉!”
老者二話沒說便是一個巴掌,從小到大對自己千依百順的許顯德,今日卻當著眾人的面打了自己,少年黑著臉與眾人認了錯,而后悻悻離去。
許顯德朝大將軍又施了一禮,說道“那老身便先行告退了。”
李延山擺了擺手,說了聲“不送!”
鬧劇結束,李沐梁與月小毒跑到少年身旁噓寒問暖,好不擔心。
陳玉知心中亦是有些后怕,那老者九品之上的氣息太過恐怖,若是沒有李延山只怕今天沒有好果子吃,先前強行抵抗老者的氣勢感覺自己的骨架都快散了,此時還有些劇痛。
少年不顧疼痛對著李延山咧嘴一笑“大將軍威武!”
“總是這般胡鬧,這才一會兒功夫就招惹了那老匹夫,他怕的不是我李延山,而是西府將士以血肉鑄就的威名,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難敵千軍萬馬,你以后行走江湖切記不可任意妄為!”
陳玉知乖乖點頭,說道“大將軍教訓的是!”
小鳳仙似是受了輕傷,那老頭見女子拒絕了自己的孫兒便暗下狠手,她踱步走來對著眾人道歉,說道“實在對不住,此事皆因我而起!”
陸小音沒有理睬她,反倒是陳玉知訕笑道“小事一樁,那家伙五大三粗,姑娘若是答應了他才是對不住自己。”
為表歉意,小鳳仙讓眾人在十里杏林留宿一晚,李延山見天色已暗便應了下來。
西府人馬駐于林外,眾人朝著杏林深處走去,陳玉知有些好奇那齊門之事便向李延山詢問。
李延山說道“數百年前的荊西九宮山乃是天下兵家與縱橫家的發源地,當時兵祖齊尉繚著有兩部奇書,分別是六韜通典與金篆玉函,只是不知為何后來分成了兩脈。”
話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