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后曾黎叔現身,將此人迎回了茅山主峰,似是約好了要切磋一番……
“師叔,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前幾日他是上過茅山,還傷了不少弟子,最后代掌教將其迎回了主峰,你去問問他吧!這武當最近也不知是抽了什么瘋,把江湖搞得天翻地覆……”
陳玉知終于找到了線索,故而欲與茅山小道一同前去茅山主峰,尋那曾黎叔問個清楚。
“等等!”
劉傳道之音從身后傳來,李溪揚問道“師叔還有何事?”
“我身為刑堂長老,自然不能徇私枉法,你們既在山門外傷了人,就要按規矩辦!”
陳玉知挺身問道“你要如何?”
劉傳道淡淡地說道“念在情有可原的份上,你若是能一人闖過刑堂三清鎖魂陣,我便不再追究!”
少年挺起胸膛直言“闖就闖,我倒要看看這勞什子的陣法有沒有聽上去那般唬人!”
陳玉知不明其中隱晦,但李溪揚卻了然于胸,這三清鎖魂陣乃是當年師傅所創的陣法,名曰三清,實則乃是三煞,陣眼處需立三人輔陣運作,所立之人的修為越高,這陣法之中的煞氣便會越強,掌教當年創此陣法全然是為了磨礪茅山弟子的心性,但至今從未有人能破此陣,換言之,此陣根本就闖不過去,一入其間,陣法便會應天干地支變化,往復循環不斷!
“師叔,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劉傳道冷哼道“有何不妥?他出手傷人時可有想過不妥?”
李溪揚毅然道“此事因我而起,那便由我去破陣!”
面對茅山長老的咄咄逼人,陳玉知怒道“廢話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就帶我去破陣!”
劉傳道帶著三人朝刑堂后山走去,途中譏諷道“看你待會兒還能不能這般嘴硬。”
鎖魂之陣四方莫約都有十丈距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只是陣中假山嶙峋,陣外鐵索密布,百余張符箓緊貼其上,還未入陣,便已是有煞氣撲面而來。
侯岑顏被煞氣沖得輕咳了起來,她拉著少年言道“陳玉知,要不別去了,我覺得有些危險……”
陳玉知輕輕拍了拍女子的纖纖玉手,笑道“沒事,什么龍潭虎穴我沒闖過,你就看我怎么破陣吧!”
李溪揚十分擔憂,他很想幫助少年破陣,但鎖魂陣中八門皆是死門,根本無從破之,這可把他愁壞了!少年在山門外是為了替自己出頭,倘若真在此處出了意外,他怎能置若罔聞。
茅山小道心中暗嘆“實在不行,我便出手打破陣眼,就算毀了師傅所布下的陣法,也要救下陳玉知!”
劉傳道喚來了三名刑堂弟子,其中一人竟是陶境弘,兩人相見都是一副頗為驚訝的樣子。
陶境弘問道“陳玉知?你怎么跑到茅山來了?”
陳玉知看著一身黑色道袍的陶境弘,嘆道“上山尋人而已,誰知被一個牛鼻子刁難,真是愁煞我也!”
少年有意無意地瞥著劉傳道,分明是在調侃這位茅山長老,陶境弘連忙走上前對少年使了個眼色,言道“陳玉知,不得對師尊無禮,還不快快認錯!”
陶境弘聽聞小師弟李溪揚歸了山門,本欲與其好好敘舊,誰知自己的師傅劉傳道竟傳喚自己到此壓陣,三清鎖魂陣可是茅山弟子的夢魘,但凡是在其中受過折磨之人,都不愿回憶在鎖魂陣中那痛不欲生的感覺,而他來到后山發現乃是陳玉知要闖陣,雖說自己與這青衫少年只有一面之緣,但既然是小師弟的朋友,自己定然要出手相救,故而才朝對著陳玉知使眼色,希望師傅劉傳道可以網開一面……
誰知陳玉知不領情,似在撒氣般將頭扭到了一邊,還冷哼了一聲,其中充斥著對刑堂長老的不滿之意。
劉傳道森然道“境弘,快帶你兩位師弟入陣眼!”
陶境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