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吧!”
李溪揚不敢面對現實,從小到大曾黎叔對他如同親人一般,想到此處,他毫無底氣地說道:“說不定師叔有什么苦衷”
“有個屁苦衷,我看他就是想要純陽劍,在刑堂那晚打傷我的人,定然是他無疑!”
呂靈匣倒是冷靜,他問道:“曾黎叔為何會出手傷你?”
“那日我在揚州,純陽劍染血破空而來,我以為是你遭遇了不測,便連夜奔赴茅山”
呂靈匣在聽對方說完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后,嘆道:“都怨我,害你們受累了。”
陳玉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言道:“談這些就生分了,就以你在江南道阻張天師入北莽來說,我便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受些輕傷算什么!”
李溪揚碎道:“你這家伙,翻臉比翻書還快,方才還與我說傷勢未愈呢”
呂靈匣雖無純陽劍在手,但修為尚在,他打斷了兩人拌嘴,言道:“我說不定能幫你們找到茅山老掌教。”
茅山小道激動不已,只要能找回蕭克己,就是讓他以命抵命也沒有關系。在李溪揚眼里,師傅就是他的父親,當年更是為了救自己將所有是非對錯都拋諸腦后,此時若能為對方做些什么,李溪揚心中也會好過一些
“此話當真?”
“若真如你們所言,那應該可以找到。這一畝三分地我早已探查過了,只有一處地界還未曾踏足,若你師傅還在茅山界,那必然身在此處!”
茅山之上,此時各峰弟子齊聚于華陽洞外,戒律堂之人個個趾高氣揚,似是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但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曾黎叔是戒律堂之人,如今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此后茅山便是戒律堂說了算,就連刑堂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劉傳道大傷未愈,此時站在華陽洞外還需陶境弘攙扶。
戒律堂長老彌須子立于人前,譏諷道:“劉長老,怎么如此慘樣?莫不是年紀大了,連路都走不動了?”
陶境弘見他挑釁自己的師傅,當即冷哼一聲。
劉傳道笑道:“戒律堂如今吠影吠聲,真是熱鬧!”
曾黎叔緩緩走出了華陽洞,一臉陰郁溢于言表,他怎么也沒想到,華陽洞竟被人以陣法封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