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揚鼓起勇氣,輕輕拉住了若棠姑娘的玉手
陳玉知則將財哥拉到一旁,笑道:“財哥,你知道那個人邋遢大漢是誰嗎?”
顧貓兒為人仗義卻不傻,咽了口唾沫,言道:“酒酒圣?”
“對,就是老陶,你方才言道想拜入盜圣門下,現在可想好了?”
“這嘿嘿,你就別拿我開涮了,能拜入其中一人門下就算燒高香嘍!”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可想過兩條路萬一都走不通該怎么辦?”
財哥裝出了一副無奈樣兒,勾著青衫肩膀,賊兮兮地笑道:“實在不行我拜你為師如何?”
陳玉知沒想到他把賊手伸到了自己身上,倒也不是說不行,只是自己除了無影青罡外,好像也沒什么可以教他的了,符箓還好說,只要努力一些,總會有小成的那天,但無鋒劍意與拔刀斬就得看天賦了,倘若不是塊好料子,窮極一生都不一定能悟出個所以然來最重要的是跟著自己有危險,陳玉知可不想這位財神爺學藝未成反而賠了性命。
“財哥,拜師就算了,但教你兩手總是沒問題的!”
陶天明隱去氣息,一步走到了九里虎身旁,言道:“虎爺,你可得賠我一壇酒啊。”
“為什么要我賠?”
酒圣急了,擼起袖子喝道:“你這老家伙,爛攤子收拾完了打算賴賬?”
“賴賬又如何,想打架?”
陶天明要比九里虎小上許多,故而不與他爭辯,轉身朝青衫走去,嘆道:“得得得,你不賠就不賠,我找別人去!”
“陳玉知,別來無恙啊。”
酒圣朝青衫揮了揮手,嘴里也沒有顧忌,全然不怕暴露了對方的身份財哥最是詫異,問道:“陳小九,酒圣前輩怎么叫你陳玉知?”
“這說來話長。”
財神爺一拍腦門,將這青衫黑劍與傳聞中的一人相結合,他并不責怪對方隱瞞,驚訝道:“你是陳陳玉知?”
“財哥,我不想瞞你,不過你可得保密才好,知道嗎?”
顧貓兒點點頭,做了個噓聲手勢,一副望君放心的態勢,嘆道:“我的天吶,這小小蘇城竟能容下這么多英雄豪杰,真是不虛此行!”
陳玉知迎了上去,臉上并沒有笑意,似乎懶得與酒圣客套寒暄,一臉陰沉地問道:“老陶,如果沒猜錯,那日小雜毛抱著若棠姑娘回瀟湘樓時,街邊暗處不止有小鬼,你們兩個老家伙定在暗處看熱鬧,是不是?”
熱臉貼了冷屁股,酒圣有些尷尬,他沒想到陳玉知竟發現了些端倪,嘆道:“你小子的神識竟這般強橫了?”
青衫的神識確實日漸精深,但想要發現盜圣、酒圣這般境界之人還有些困難,只是天下間哪有這么巧的事情,兩個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家伙齊齊出現在凜山寺,故而才試探了對方一番,他見陶天明如此回答,怒道:“老陶,你也太不仗義了,到最后才出手!”
陶天明莞爾一笑,瞧了瞧正牽著手的道袍與若棠,言道:“陳玉知,你又沒受什么重傷,別這么斤斤計較可好?再說了,江湖總有一天是你們這群小輩的天下,若不受些磨練與苦難怎么成長?”
財哥站了出來,挺起胸膛言道:“酒神前輩說得對,若不受些苦難如何成長!”
顧貓兒方才的言行他看在眼里,雖說只是普通人一個,罵起老和尚倒是嘴不留情,重要的是夠義氣,身死關頭沒有獨自逃離,已經很是難得了。
“你這小子別跟我套近乎,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倒不如去問問虎爺收不收徒弟。”
酒圣說話直白,想讓顧貓兒趁早斷了念想,后者一臉失落,并沒有上前與盜圣套近乎,陳玉知拍了拍財哥的肩膀,正欲安慰幾句,只聽盜圣喝道:“你當我九里虎是泔腳桶?你不要的人我也不要!”
財哥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