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不說,修為境界與人品皆令人佩服,用“秀色可餐”形容都不為過,女子漸漸面色紅潤,應當是在想些羞人之事。
陳玉知不敢偷懶,半晌匆匆而過,女子睜眼擺了擺手,笑嘻嘻露出虎牙朝對青衫眨了眨眼,說道:“龍伯可是漠北成名已久的洞玄高手,當年我得了鳳尾銀刺后與他大戰過一場,而結局自然是兩敗俱傷……那老家伙一把寒月匕有些火候,這些年修為定又精進不少,想要奪取冰肌閻羅必要將他拖??!”
陳玉知皺眉輕搖頭,心中碎罵為何自己總能遇到洞玄之人,難道江湖的高手當真這般不值錢?隨手一抓便能逮到幾個冠絕古今之人,他問道:“小小,你有把握嗎?”
女子揚起嘴角,笑道:“當年我初得十二鳳尾刺,且尚未以精血每日供養,饒是這般都能與他打個平手,如今本姑娘早已今非昔比,區區龍伯何足掛齒?只要我想開殺戒,明日九里坡便會從漠北消失!”
她這話說得霸氣至極,亦讓在場之人深信不疑,想她一介女流僅是通幽之境,卻能以十二支鳳尾刺縱橫漠北,斬洞玄、毀宗門皆在其指尖輕叩間,誰言漠北江湖不如中原?她小公子兩側香肩便能扛起半座江湖,至于余下半座江湖自然得留給女子心愛之人,都讓她一肩挑卻也太無趣了些。
祁山郎心里篤篤定定,與青衫入南荒果真不虛此行,他打算入九里坡后跟著小公子,如此便不會錯過一場驚天大戰,至于冰肌閻羅究竟會落入誰家男子并不在意,男兒不展風云志,空負天生八尺軀,古稀年歷代宿主皆是情武雙癡,當下時機尚未成熟,四大名槍之中,單論戾氣與鋒芒當屬古稀年為尊,只是這殘槍需要經過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開鋒!
結局終究難以改變,無非離人愁來。
陳玉知見小公子打算力挺自己,心中霎時底氣十足,言道:“這次不僅要奪取冰肌閻羅,我還想與胡車兒徹底來個了斷!”
狼王之名如雷貫耳,祁山郎問道:“他還活著?”
“當日玉門關一戰他被斷去一臂遁走,如今定然想要依靠靈株讓斷臂失而復得!”
小雜毛與花骨沒見識過狼王風姿,但陳玉知的仇便是他們的仇,哪有不報之理?祁山郎點頭不語,白衣女子一副關切神情,提醒道:“胡車兒手段頗多,雖然跌境實力大不如前,但你若與他交鋒仍是九死一生,小心……”
莫說九死一生,就算足足十死他也不懼,此次漠北之行若無法手刃胡車兒,青衫往后清明日怎有臉再去與老頭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