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廉恥心比較重,掐著男人的耳朵“你要不要臉?還看還看?!現(xiàn)在的社會啊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也不嫌丟人現(xiàn)眼的!”
“丟什么人?窗上做的事車上做就丟人啦?”
“丟到家了!我告訴你,你他娘的要是敢在外面——”
“哎呀我不敢我不敢,老婆大人說啥就是啥”
一男一女拌著嘴,罵罵咧咧地遠去了。
江半松了口氣,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被猛地一丁頁,顱頂磕上車擋板,吃痛地叫出聲“你輕點!”
“那你云力。”
“”
陳凌也一點一點地親吻她的唇瓣,像是意猶未盡,又像是情不自禁,沙啞著聲息說“真想和你zuo到死。”
盡管她叫了別人的名字,盡管她或許是把他當做了代替,這種狀況就好比被人戴了綠帽子,他不可能不生氣的,換做是誰都得生氣,但憤怒的情緒過后,依舊是永無止境的柔情。
江半耳根是未褪的紅暈,瞇著眼睛看他,妖艷的桃花眼經(jīng)由汗液濕潤,變得靡麗生輝,黏膩的發(fā)絲掉落下來,添了股嬌弱的邪氣。
她心神略微恍惚。
這樣的體會是從未有過的。
衛(wèi)滿不像他那么露骨和放肆,為她所創(chuàng)造的總是溫柔的旖旎。
有時候,谷欠念就如同深淵里孤獨的花朵,一經(jīng)獨特的澆灌,就會暗自在灰塵里綻放。
“起來。”她躺了一會兒,見外面暮色敲窗,推搡他起身“還要趕路呢。”
陳凌也輕笑著在她月匈前啄了口,撿起角落里的衣服,施施然穿戴好。
江半?yún)s無意中瞄到他后腰處的刺青圖案。
似乎是個女孩的背影。
無端想起謝允手肘處大面積的花紋,調(diào)侃問“紋身是謝允?”
他一頓,急忙拉下襯衫遮掩,清了清嗓子,這才轉(zhuǎn)臉笑靨如花“吃醋了?”
江半笑了笑,沒搭腔。
問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多余的僭越。
“我來開車吧。”如此曼妙的黃昏,江半難得有飛馳的沖動;駕照是前幾年考的,雖然自己沒有車,但重新操作起來也得心應手。
打開車載的曲庫,發(fā)現(xiàn)都是老鷹和滾石這樣舊時代的onck,現(xiàn)今流行的歌謠一首也不見,挑眉問“你一個小屁孩,聽的歌還蠻老的嘛。”ldnl”
確實,從他喜歡穿古著就知道了;不過說實話,他品味是真挺好的,也挺獨特的。
“還是聽聽死亡重金屬吧,加州旅館太鄉(xiāng)村了。”
江半連了自己手機的藍牙,點了收藏的槍炮與玫瑰,情緒被敲擊金屬帶動的高昂了許多,搖頭晃腦跟著愉快哼唱。
天邊色彩逐漸被涌上來的墨黑包圍,遠處的地平線余留一點而耀眼的金光。
她自顧自唱了一陣,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附和的嗓音,聲調(diào)和英語發(fā)音字字都不差。
江半側(cè)眸循聲而去,陳凌也雙腿架在擋風玻璃前,悠然自得地哼著曲兒,太子爺般慵懶瀟灑。
因為開啟了車頂,晚風呼呼灌入,散亂了他濃密的發(fā)稠,白皙如玉的膚色暈染了蜜橘般的緋色,耳釘?shù)囊稽c光還有些刺眼。
此刻的陳凌也好像又不同于任何時候,少年的朝氣蓬勃,流光溢彩的眼里皆是純粹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