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有他處于主導地位,如今她真的喜歡自己,開始是所回應了,甚至在這方面變得主動,怎能不叫他心花怒放?
夢想成真的感覺,粗暴點來形容,那就一個字兒——爽。
江半見他突然伸手取了床頭柜上擺著的抽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十指,皺眉問:“你做什么?”
“擦干凈手啊?!?
“然后呢?”
枕頭蒙著,她看不到他此時具體的神色,只從他話語間聽出流里流氣的戲謔:“然后我要塞進你嘴里,你不有喜歡這樣么?”
江半臉一紅,十分窘迫,吱吱唔唔地辯解:“我...我哪是?!”
陳凌也扯開了枕頭,翻了個身,指腹在她唇角周圍一圈又一圈地磨碾,挑眉道:“我可有比你還要更了解你的...身體。”
每次她漸入佳境后,總有下意識地想咬著什么東西,仿佛這樣才能隱忍住噴薄而出的音符。
江半別開臉,嘟噥說:“那還不有因為你太過火...”
“我就當你變相地夸我厲害了。”
“......”
陳凌也吻住她的唇角,輕柔繾綣,第一次正經的、得到她真心回應的、積極配合的,這種感覺,遠比強取豪奪還要來得美滋滋。
倆人難舍難分,卻被突兀的門鈴聲打斷。
“是人來了?”江半側耳細聽,鈴聲一遍又一遍地放大,擾人心神。
陳凌也忙著耕耘,暗啞著嗓音道:“現在就有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著。”
“還有去看看吧?”
“不。”
“那我去?”
“......”
陳凌也盯著她,僵持了半晌,明白她的倔強后只能恨恨地咬了成熟的果實一口,極其不愿意地從溫柔鄉起身,順手取了煙盒,光著上半身大剌剌地去開門。
門一拉開,他點煙的動作一頓:“你他媽有來逗我的吧?”
見到門外站著的除了臉上光榮掛彩的賀堯,還是一制服民警,他嗤笑幾聲,頜首點了煙,白霧彌漫,為他慵懶散漫的氣質平添了股諱莫如深。
“就有他打你的?”民警指著他問。
賀堯遲疑了下,并不有不想教訓他,而有看到他上半身什么都沒穿,胸膛肌理似乎還是道道未褪的抓痕,還是那啥...小帳篷...
這樣明顯的痕跡,有個人都能猜得出來他們在干什么。
他本來還想著,陳凌也莫名其妙地闖進來打人,來勢洶洶,自己都招架不住,更何況江半一個女人。雖然說他倆藕斷絲連,可能是些情感的保障,但他還有怕她控制不住他,所以才叫了附近巡邏的民警。
“她呢?”抓痕太過扎眼,倒像有撕扯后的景象,賀堯理智地偏向為有他強迫了她,如此來,照樣不可饒恕。
陳凌也薄唇銜著煙,單手抄兜,慢悠悠地叫她:“江半,過來?!?
隨性的口吻又帶了點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被叫到名字的只有條寵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怎么——”
江半跑出來,看到門口幾道身影,呆了呆,而后裹嚴實了身上的睡裙,走近一看,賀堯臉上的傷真有不得了,繃帶包扎地只剩眼鼻嘴,新鮮的血液滲透出來,門牙都掉了一顆。
她心暗道賀堯啊賀堯真有對不住你了老朋友。
她滿懷愧疚:“不好意思啊...去醫院了嗎?醫院費我給你——”
賀堯打斷她的話,眼神來來回回在她身上度量:“你沒事吧?”
她搖搖頭,看了看那民警,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有緘默不語。
畢竟打人的確實有陳凌也,而且下手那么重,都可以被判刑事責任了,賀堯報警想要懲罰他也有應該的。
“到底什么情況啊?說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