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是一周的時間,離門派大比,只剩三天了。
蘇寒,赤裸著上身,躬著腰,像一只獵豹。
對面白霜則斜躺在竹椅上,手里端著一杯茗茶,細細品嘗,好不風流瀟灑。
“大荒納血術(shù)!”蘇寒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紅色蒸氣,整個人猛然前沖,揮起右拳,帶著凌厲的拳風,砸向白霜。
“叮!”白霜用手指彈了下杯蓋,杯蓋便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向蘇寒的胸前。
出乎白霜意料的是,蘇寒在胸前迅速形成了一個死氣托盤,司鏡守,迅速的腐蝕了這個杯蓋,境界的提升,加上這幾日的修煉,蘇寒對司鏡的運用更加熟練。
只見蘇寒氣勢不減,拳速更快,甚至能聽到拳風呼呼作響。
白霜嘴角一抬,拿出了一個小指,抵在了蘇寒的拳上,看起來完全不成對比的攻擊,確生生止住了蘇寒的攻勢。
借著拳招被阻的后坐力,蘇寒腿部高抬,順著使出了踢技,向白霜的腰部掃去,這一腳夾雜著真氣,真氣蕩漾之下,甚至白霜的紫袍上,都出現(xiàn)了一道小口子。
白霜一只手端著茶,一只手抵在了蘇寒的拳上,這次,看來避無可避。
可只見那白霜將茶杯往天上一扔,在蘇寒尚未攻到之時,一拳打出,一股真氣重擊在蘇寒的胸前,司鏡之守也瞬間破碎。
緊接著茶杯落下,穩(wěn)穩(wěn)的又落入在白霜手心。
晃蕩!蘇寒被砸出了屋子,要有數(shù)米之遠。
好在大荒納血術(shù)讓蘇寒的體質(zhì)有了進一步的加強,蘇寒揉了揉,并無大礙,但是如果換了以前,蘇寒不死也得重傷。
白霜的教學方式很簡單,就是實戰(zhàn),讓蘇寒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攻向自己,蘇寒也受益匪淺,從開始的瞬間被擊敗,到今天在白霜的衣服上留下痕跡,其實戰(zhàn)能力也取得了巨大的進步。
“差不多了,今日,我們回城!”白霜起身,看向蘇寒。
。
上京城,很不太平。
全城的人都知道,秦爍然抓了相爺之孫姜滸的兄弟,然后姜滸帶人酒樓鬧事,兩家大打出手。
同時,相爺列了廷尉府十大罪狀,號召百官簽名,直接驚動了圣上。
經(jīng)過圣上親自調(diào)查,廷尉張大人被革職入獄,安國公一脈被斷一臂。
然而,大家就在以為安國公吃了大虧的時候,秦爍然確以相爺擅自使用天角衛(wèi)謀己私利為由,請書要求圣上取締相爺天角衛(wèi)兵權(quán)。
朝廷動蕩不安,天角衛(wèi)就是相爺一手創(chuàng)辦,幾十年的發(fā)展才打到今天的戰(zhàn)力和名氣,這是相爺?shù)男难喔度氲男牧Α⒇斄上攵?
而秦爍然的證據(jù)又很確鑿姜滸帶天角衛(wèi)去酒樓鬧事,上京城人盡皆知。
雖然圣上還未傳出進一步的命令,但是整個上京,都有一種暴風雨即將到來的感覺。
今天,便是最重要的一步,姜滸將代表相府和秦爍然代表的安國公進行秘密商談,而地點,則是城西南一處偏僻的酒樓,并不是上京最繁華的醉仙居。
雖說是秘密商談,但是在有心人的操縱之下,這個消息還是落入到了很多人的耳朵里。
一個白首老頭,正在默默的擦著自己的短劍。
他的名字是風定南,武國供奉長老,早已登臨先天小宗師之位四十余年,善用兩把雌雄短劍,功力深不可測。
這次他秘密到來,一是保護武國青年種子選手,二是尋求機會,激化秦國矛盾,三是奪取天元丹,無論誰取得了第一。
前兩項是上面安排的任務(wù),而第三項,則是他為自己做準備。
他知道,今天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今天如果姜滸或者秦爍然死一個,兩家必然大動干戈,秦國也必起內(nèi)亂。
事出突然,他沒時間再去向上級匯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