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劍氣確透過他的腰間斬過,霎時間鮮血淋漓。
一瞬間,姜滸就被重傷,他還是勉力的用起勁氣,從另一扇窗戶跳了下去。
像一個血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隨即便暈了過去。
風定南當然不會現在就抽身而退,他并不知道這是相府和安國公上演的一部大戲,所以他還是依計劃而行,此前專門找到了安國公府內李飛揚的幾招武學秘籍,現在更是信手捏來。
“孤燕斬!”斬草除根,風定南再次使出了一招六階武學。
姜滸已經再也沒有能力躲閃了,而其他人均沒有辦法及時救援,似乎,這場戰斗將畫上終點。
“排云掌!”遠遠傳來一個聲音,天地元氣形成一個巨大的波紋,似云霧繚繞,聲將至,掌已到,惡狠狠的印向風定南的胸膛。
三思觀,桑大先生,趕來了!
風定南現在陷入兩難,他如果不收劍,那么必然會被這掌風所襲而重傷,來人明顯是一名宗師,他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而若收劍,那么待被宗師纏住之時,他便無法保證最開始的劍光已經完成了此次擊殺。
活了那么多年,還是惜命的,風定南終究選擇抽身而退。
桑大先生也已飛至,站在酒樓對面的一座小房上,青衫席席,威風凜凜,平凡的臉上此時卻顯得英俊數分,宛如仙人轉世。
兩位宗師對視著,天地元氣在中間不停碰撞,這是宗師的戰斗,等閑武者根本無法再參與進來。
風定南確已心生退意,他知道縱然他武功再高,也有真氣用盡、無法再調動天地元氣的時候,到時候天角衛結陣而來,那今天在劫難逃。
桑大先生可不管這些,對于他來說,今日,是他最后一戰,定要極致輝煌。
“囚天掌”桑大先生又推出一掌,整個空間壓向了對面的風定南,風定南也把心一橫,兩把短劍交相輝映,飛起刺來,想要以傷換傷,借此趁機逃出包圍圈。
然而,萬萬沒想到,桑大先生竟然不閃不避,一心運用元氣灌輸掌力,這囚天掌的氣勢也越來越盛。
“碰”囚天之掌力擊中了風定南,而風定南的短劍也劃過了桑大先生。
桑大先生腰部被斬了血淋淋的大口子,雖然不深,但是直達肩部。
風定南確如斷了線的風箏,從空中衰落,猛吐鮮血。
只一照面,兩敗俱傷!
這場戰斗,已經驚動了很多人。
包括剛進城門的蘇寒和白霜。
而當蘇寒用輕功拼盡全力趕到之時,正好就看到了現在一幕桑大先生,一刀長長的血柳,劃過了他的身軀;而姜滸,也全身是血的躺地上,昏迷不醒。
他猛然轉過頭,看著好似全然不費力氣跟過來的白霜,重重跪倒在地。
他不知道,桑大先生為何恢復了功力,但是他知道,能和桑大先生過招且能傷到他的人,必然是宗師。
“咚、咚、咚、咚、咚”蘇寒的頭,一遍遍的重重磕在地上,鮮血混著泥土,已經布滿了他的臉頰。
“求求您,求求您白大爺,求求您,救救桑大先生,救救姜滸”
“求求您、求求您”
蘇寒,他只有這一個辦法,在他心里,從傳功那天,他就欠了桑大先生一條命,然后這兩年的照顧,桑大先生無異是他的再生父母;而姜滸,則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兄弟。
他只能不斷、不斷、不斷的磕著頭,緊緊抓住這一線希望。
猛然間,蘇寒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把司鏡拿出來給你,我現在就拿出來給你”說著,掌間運起真氣,如刀鋒一般,狠狠刺入自己的胸膛。
鮮血,頓時流了下來,蘇寒面不改色,仿佛毫不痛苦。
“哎”白霜嘆了口氣,一個彈指,打偏了蘇寒插在胸前的手,又渡了些許真氣,幫蘇寒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