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山,申公豹騎著黑點虎,優(yōu)哉游哉的在林中穿行,這是他第五次來太華山,不過心情從未如此愉悅過,當(dāng)真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玉鼎真人應(yīng)劫,廣成子身隕,十二金仙一下子空出兩個名額,他幾乎敢肯定有一個名額將會落在自己頭上。
十二金仙是闡教的金字招牌,元始天尊絕不會讓這塊招牌毀掉,接下來肯定會補充人手。
“赤精子,貧道來也。”
申公豹輕車熟練來到云霄洞外,沖里面喊道。
很快,赤精子大步出洞,看了申公豹幾眼,淡淡道“申公豹,你不去保成湯,來貧道這里作甚。”這冷漠的語氣,仿佛面對不是同門,像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申公豹早就習(xí)慣了,不以為意,徑自道“道兄不知,有韓榮在,殷商江山硬如鐵桶,貧道人在不在朝歌,意義不大。再說,以貧道的修為,再遠(yuǎn)的距離,也不過三天腳程,一旦發(fā)生大事,隨時都能趕回朝歌。”
事實上,當(dāng)初唆使土行孫下山后,申公豹再也沒唆使他人與姜子牙為難了,并不是他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實在是韓榮太厲害了,不僅能打,而且交友廣泛,呂岳和羅宣便是應(yīng)他之邀,前去西岐助陣的。
赤精子冷笑道“敢情你是上我這來吹牛的。貧道可不是那些旁門左道,將你申公豹奉為座上賓,貧道還要清修,恕不奉陪了!”
申公豹道“赤精子,念是同門一場的份上,貧道特地來此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既然你如此不待見我,那貧道就告辭了,只不過到時我與你同為十二金仙,不知你會有何感想。”
赤精子眉頭一皺,忽道“等等。”
申公豹道“怎么,你赤精子想通了,邀我進(jìn)洞府一敘。”
赤精子沉吟道“你先回答貧道的問題,貧道再邀請你入洞。”
“嘿嘿,想討價還價,你以為申公豹還是以前那個申公豹,經(jīng)常受你們冷嘲熱諷,夾起尾巴做人。”申公豹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便要走。
加入闡教千載,為了學(xué)到闡道法,申公豹忍氣吞聲,不管十二金仙如何瞧不起他,甚至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他都忍了,就當(dāng)上天對自己的錘煉,總有一天,自己會在闡教大放異彩。
如今,苦等數(shù)百年的機會來臨了,申公豹覺得沒必要忍下去了,他現(xiàn)在要在同門面前挺直了腰,堂堂正正做人。
赤精子一臉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申公豹可沒有這么硬氣,如何就轉(zhuǎn)性了。他還有疑惑需要申公豹解答,豈能放申公豹走,于是一把攔住黑點虎,干笑道“申公豹,你誤會了,貧道沒有攆你走的意思,快下虎來,隨貧道入洞一敘。”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赤精子道歉,這讓申公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于是點了點頭。
進(jìn)了洞,兩人相對而坐,赤精子開口問道“申公豹,你可是去了玉虛宮?”
玉鼎真人一死,他認(rèn)為最有可能加入十二金仙的是云中子,剛才見申公豹一臉篤信表情,他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難道師尊親睞申公豹。
申公豹搖頭道“貧道沒去過玉虛宮。”
“你既沒去過玉虛宮,何以說他日與貧道同為十二金仙,若這話傳到師尊耳中,他老人家發(fā)起火來,你如何擔(dān)待得起。”
赤精子臉色一變,沉聲訓(xùn)道。
申公豹看了他一眼,臉色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說道“道兄可知,廣成子在西岐隕落了。”
一石擊起千層浪。
赤精子霍然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這不可能,廣成子道法高強,富有心計,如何會在西岐遭劫。申公豹,你可知背后造謠生事,犯了教中大忌。”
申公豹卻道“道兄,這事千真萬確,貧道聽到這個消息,怎么也不敢相信,于是便去了一趟西岐,方知此事屬實。”
赤精子力氣仿佛瞬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