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帝君。”
平時,豬剛鬣見到韓榮,只是作揖行禮,可這次他闖了大禍,直接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韓榮面前,把頭埋在胸前,不敢去看這個決定自己命運的大人物。
這會,他腦海中閃過一條條天規(guī)天條,調戲仙女,可是重罪,心中愈發(fā)擔心起來。
韓榮淡淡道“豬剛鬣,你來天庭的時間也不短了,想必天條天規(guī)都記得吧。”只要在天庭冊子內的人員,韓榮敢保證這些人不說對天條天規(guī)倒背如流,可一條條道來,并非什么難事。
豬剛鬣道“回帝君,下官記得。”
“既然記得,為什么還敢觸犯,難道你以為自己做了天河副帥,就能凌駕天庭的制度之上。”
自從韓榮頒布一套全新的制度,這一千多年,沒人敢踩紅線半步,豬剛鬣是第一個,韓榮臉色有些發(fā)沉。
豬剛鬣額頭冷汗直冒,忙道“下官不敢。”
韓榮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為何會在云樓宮遛馬。”
豬剛鬣把養(yǎng)馬監(jiān)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韓榮聽后,讓嫦娥去一趟養(yǎng)馬監(jiān),將袁洪叫來。
……
袁洪聽說豬剛鬣闖了大禍,心中一驚,火急火燎趕到云樓宮,一見韓榮的面,便連忙告罪。豬剛鬣是他的人,犯了錯,他豈能置身事外。
韓榮賞罰分明,訓斥了袁洪幾句,便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天條天規(guī)是天庭的制度所在,縱然是本帝犯法,亦要受到處罰,豬剛鬣,你調戲嫦娥,犯了天條,皮肉之苦就免了,就罰你去養(yǎng)馬監(jiān)養(yǎng)馬。”
雖然自己對豬剛鬣這個人有著幾分情還,可犯了事,一樣要受到處罰,這是有原則性問題。
豬剛鬣臉色慘白,天河副帥品級不低,而且手里還有實權,在天庭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可要去了養(yǎng)馬監(jiān),做一個沒品的小吏,這可比受了軍法還慘。
袁洪知道韓榮的性子,也沒開口求情。
豬剛鬣當場被兩名金甲神人扒去了官服,失魂落魄被帶了下去。
“帝君,下官之前去養(yǎng)馬監(jiān),楊戩表示愿意跟道教劃清界線,效忠天庭。”
袁洪正要離開,想起楊戩的拜托,于是轉達給了韓榮。豬剛鬣是一個人才,被調走了可惜,不過袁洪也僅僅覺得可惜而已。
他跟豬剛鬣認識一百年,還不知對方竟能干出這種混賬的事情,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果然沒說錯。
韓榮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楊戩是個人才。他一個小小弼馬溫既然能放下往日的恩怨,愿意脫離道教,本帝自然有容人之量,你去把他找來。”
袁洪點頭,轉身離開了大殿。
韓榮問嫦娥,對豬剛鬣的處罰是否滿意。
嫦娥道“婢子謝帝君為我做主。豬剛鬣向婢子介紹身份時,說他這個天河副帥威風八面,這一下從高端迭下來,對他的打擊不小,這比讓他受些皮肉之苦更解氣。”
韓榮笑了笑,盯著嫦娥一張俏臉,道“天庭青年俊杰很多,仰慕你的亦是不少,若你有鐘意的人,跟本帝說,本帝做主成全你們。”
嫦娥一聽就慌了,急聲辯解“婢子沒有,婢子只想好好服侍帝君和公主。”
韓榮笑道“我只是隨口一問,看把你急的。月老掌管三界姻緣,改天我問問他,看看你姻緣應在何處。”
嫦娥白玉的臉上爬上一抹紅霞,忙道“婢子的事情,怎敢麻煩帝君和月老,婢子此生只想待在云樓宮,服侍帝君和公主足也。”
“這事以后再說吧。”
韓榮回了一句,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袁洪帶楊戩進來,楊戩跪在韓榮面前,恭敬道“下官弼馬溫見過帝君,愿帝君壽比南山。”
韓榮道“楊戩,聽說你想明白了。”
楊戩回道“想明白了,這一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