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正在研究你給的通訊器,沒想到你便先行一步。”
這么巧?
蘇寶好奇地問:“師尊可是哪里不懂?”
“無甚,”
那頭語氣平淡地說:“只是這通訊器總與本座搶著說話。”
呃……
蘇寶汗顏道:“師尊,您不能在它說話的時候下達其他命令,不然電話就自動掛斷啦。”
這玩意兒挺容易使的啊,怎么到師父那兒就亂套了?
殊不知褚玄本人也是很納悶,半信半疑地說了句‘是嗎’便又想起詢問她這么晚聯(lián)系自己所為何事。
“沒什么大事。”
蘇寶看了一眼眾人,“只是想問問師父,還有沒有其他更穩(wěn)妥的法子囚禁玄天道的元神,畢竟我和玄天道的修為相差太大,我怕囚禁不成,反被占據了軀殼。”
到那時,他們和玄門的差距就更大了。
褚玄沉默了半響,道:“我等本是擔心時隔太久,多生變數,你這么一說……倒也不無道理。”
說完,那頭便傳來衣袖拖地的聲音,似乎是從地上站起來了,隱約能聽見細微的腳步聲。
咔啦——
開門聲響起的同時,話音也隨之傳來:“這樣,你們且按兵不動,待本座今夜與其他幾位神座商議后,自會聯(lián)系你。”
“有勞師尊費心了。”
“無妨。”
說完,通話就被掛斷了。
蘇寶看了一眼暗下去的藍球,不由好笑地心道:師父這掛電話的功夫,倒是挺溜的。
“看來得等了。”
胡守君抱著雙臂道,“只是這里不比九神山,咱們得輪流守夜,免得一個不慎讓玄天道鉆了空子。”
有理有理。
蘇寶頻頻點頭,隨后又想起了什么,抬頭看向秦元裴:“你今天下午是怎么知道玄天道在窗外的?”
此話一出——
眾人紛紛看向一掌便將玄天道逐出上百里的男子。
只見他面色如常地說:“我是天階異能者。”
哦~對。
異能升到天階,確實不需要修道也能看見元神。
關鍵是玄天道的元神威壓太過逼人,往往不需要用看,就能察覺到玄天道的存在。
估計下一回來,他會有所收斂。
“這樣吧。”
方寒忽然起身道,“白天盡量減少單獨行動,夜里一人在客廳值守,若有情況,便敲鐘示警。”
說著還真將旁邊的一個擺設鐘敲了兩下。
很響亮。
估計在樓下都能聽見。
左鏡清點頭道:“那今晚就我來守夜。”
“我陪你吧。”
蘇寶自告奮勇道,“反正在哪兒都是修煉,多一個人也好應對。”
誰料有了她開頭,一個個都想在客廳陪著守夜。
無奈之下,左鏡清只好說:“那就都在客廳修煉吧,省得還要挨個房間敲門喊人。”
這話總算讓大伙達成了共識。
……
夜?jié)u深了。
秦元裴與方寒等人坐在沙發(fā)上聽胡守君講課。
左鏡清練習靈識洞悉術。
蘇寶則是盤膝坐在一旁,進入識海研究那輪金盤。
遠遠便能看到金輝。
直覺告訴她,也許她并不是生化人,這輪金輝的紋路充斥著古風古韻,說不定……與修仙界有關?
可惜她利用金盤修煉了這么久,都未能進入金盤內的空間。
蘇寶伸手探了探金盤,掌心卻實打實地貼在金盤表面上,但肉眼可見的金輝確實是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