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解釋這些靈器都是他煉出來的,只是一個不慎遇到了空間風暴,全部遺失了而已。
可惜沒有一個人相信,還對他喊打喊殺的。
眼下也不指望這些人能信他的話,并且乖乖物歸原主。
但出于禮貌,他還是耐心地解釋了一遍。
誰知那個最初攔下他的人竟說:“姑且信你說的是真話,但恐怕……現(xiàn)在還不能還給你?!?
哦?
搖風詫異地回眸,“為什么?”
說完,便下意識回頭看向那個面容姣好的睡美人。
莫非是因為她?
這個猜測剛冒出來,就聽見后者說:“她現(xiàn)在正將別人的元神鎖在自己的識海里,兩者實力懸殊,如果沒有這些靈器為輔,她命不久矣?!?
還有這種事?
搖風眼前一亮,好奇地問:“她為何要鎖別人的元神,還有你們這是……緣何打成這樣?”
“哎呦喂,”
胡守君好沒氣地上前,“來不及解釋這么多了,你可知道你手里的劍蠱,是誰給那黑袍老頭的?就是被她關(guān)在識海里的玄天道給的,估計抹去靈器氣息的人,也是他!”
既然連他自己都說,能抹去靈器氣息之人不簡單,那就更能領(lǐng)會到他們的著急上火了吧?
不得不說,胡守君在關(guān)鍵時刻總能抓住重點。
搖風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那個始終緊閉著雙眸的女人,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漸漸丟了生氣。
怎么回事?
他當即快步上前把脈,在眾人欲言又止地注視下,怔道:“識海分崩離析,離魂之兆……”
僅僅是離了靈器,也不至于如此的。
“什么意思?”
秦元裴上前一步,便看見少年將所有靈器都放在了女人的心口上,然后用仙力催動靈器運轉(zhuǎn)。
女人原本愈發(fā)蒼白的臉色,終于在少年的力挽狂瀾下,定格在此刻。
呼~
搖風擦了一下細汗,回頭道:“有些不妙,她的識海似乎有不明異變,元神看似在識海內(nèi),卻不知去了哪里,若不是方才靈器歸位及時,她恐怕性命不保?!?
這話大伙兒只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秦元裴臉色陰沉地說:“是因為你把靈器收回了?”
那神色,仿佛他回答一個‘是’字,就會與他拼命似的。
搖風汗顏道:“我的靈器有多大功效,我自是清楚的,恐怕里面另有情況,得進到識海一探究竟才知。”
后邊的人急忙催促道:“那還等什么?”
“可是……”
搖風猶豫了一下,“識海若有崩塌之象,進去之人便有未知的危險,倘若元神葬送在里面,恐怕連肉身也會一同消隕。”
基本沒有人敢這么做。
“我來!”
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眾人齊齊回過頭,只見不知何時跑來這里的蘇未來,拼命扒開人群,往這邊擠來。
“別胡鬧?!?
秦元裴冷聲斥道:“修為我們差不了多少,異能你又落我一大截,理所應當,該是我去。”
后者自然是不肯了。
于是兩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辯了起來。
哎……
搖風無奈地起身,“你們別爭了,就憑你們的修為,進去怕連出來的余力都沒有。”
說完,便在眾人的注視下叉腰道:“反正靈器都找著了,正好我也對這怪象倍感好奇,不妨幫你們走一趟。事先說好啊,我只能盡力而為,要是真遇到什么不可估量的危險,我是準會棄船跑路的。”
劃破虛空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所以才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