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攔住了許長安。
他們看向許長安的眼神充滿了平淡,例行盤查針對的就是許長安這種看著有問題的人。
“身上的血怎么回事?”
看著許長安衣袖上鮮明的血跡,一個士兵冷聲問道。
“這是野獸的血。”許長安緩緩開口道。
可他面前的兩個士兵擺明了一副不信的模樣,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動手的預兆。
“能證明身份的身牌有嗎?”
士兵開口問道,如果許長安能出示身牌自證身份,他們倒也可以放許長安進入巨縣縣城。
“身牌?”
許長安眨了眨眼。
身牌就是類似于身份證一般的東西,可是之前因為主靈魂修養,殘魂蠢蠢的忘了這事。
現在讓他拿出身牌,還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在許長安猶豫的時候,兩個士兵對視了一眼,同時把手放在了腰間。
那里有劍。
如果接下來許長安有要跑或者是強闖的舉動,那么他們隨時可以拔劍,進行防御或是攻擊。
“這個可以嗎?”
許長安從乾坤戒中拿出了李敬給他的那塊牌子,遞向兩個士兵。
“參見大人。”
可兩個士兵并沒有將令牌接過,而是見到這令牌的第一眼,直接單膝跪地,十分恭敬。
“我可以進去了?”
許長安疑惑地看了看兩個士兵,輕聲問道。
兩個士兵頭也不抬的說道“當然可以,大人想去哪就去哪,剛才的冒犯還請勿怪。”
一頭霧水的許長安走進了巨縣。
他看著手上這塊平平無奇的黑鐵令牌,隱約感覺到了李敬的底氣所在。
僅僅是一塊令牌,就能讓守城士兵如此懼怕而恭敬,那這令牌背后,又會是一個怎樣龐大而恐怖的組織呢?
小小的戴家……
呵。
收起了鎮妖司的令牌,許長安一路走進了客棧。
從早上到現在他還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有著李敬暫時借他的五兩巨款,許長安感覺自己沒必要在吃喝這邊省著。
“客官里面請,打尖還是住店?”
剛到客棧門口,店小二就一臉熱情地迎了過來。
雖然在看到許長安衣服的瞬間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店小二的臉上卻也沒有露出明顯的消極。
“打尖。”許長安緩緩道。
店小二帶著許長安走到了里面,一個沒有客人的桌旁“一個人的話,您看這里行不行?墻上是菜單,您看著點。”
許長安點了點頭,掃了幾眼后道“不看了,把你家的招牌菜給我上一上,再來一壺好茶。”
店小二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聲不屑地嘲諷傳來“哪里來的乞丐?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