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許長安唯唯諾諾,愚蠢、呆愣、不知變通且害怕挨打。然而就在消失了三個月之后,卻鋒芒畢露。
什么東西能這樣迅速的改變一個人?
李嬸的孩子懵了。
許長安走出了李嬸的家,迎面就看到了捕頭帶著捕快以及戴家的人馬。
許長安和捕頭相互對視。
捕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與三個月之前截然不同的許長安,余光突然掃到了那個被許長安放在身側的令牌。
鎮妖令……
一身鎮妖衛的衣服配合鎮妖令,捕頭的眼珠迅速轉了一圈。
他立刻跪在地上,躬身道“常林鎮捕頭葛二,帶手下捕快見過鎮妖衛大人。”
戴家的人馬和葛二身后的捕快都蒙了。
可是很快,在葛二的眼神示意下,所有的捕快都跪了下來。
旁邊那些戴家的下人此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好,他們的老爺來了。
“許長安,你還敢回來!!”看著許長安,戴家家主眼睛瞪大,里面充滿了血絲。
“有何不敢?”許長安的臉上帶著笑容。
他不僅敢回來,還敢光明正大的回來,甚至是不緊不慢地走回來。
戴家家主剛要揮手,可是旁邊的下人拽了拽他,他這才發現旁邊跪了一地的捕快,甚至領頭的還是葛二這個捕頭。
“葛二,你……”
戴家家主疑惑地看著葛二,葛二跪在地上,連忙給戴家家主使了個眼色。
雖然戴家家主并未明白其意,但也清楚此時有些異常。
“我們走。”
感覺這個時候不宜動手,戴家家主忍住了將許長安當場殺死的心,轉身向著后面走去。
“別急著走,把李叔給我放回來,另外……”許長安笑了笑,“如果李叔掉了一根汗毛,我要你戴家的命,說到做到。”
“哼。”戴家家主冷哼一聲。
他就不信,許長安能把自己怎么著。
戴家家主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這不代表他懼怕了許長安。
“你們也滾吧。”
看著跪倒一地的捕快,許長安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他不是對捕快這個群體有偏見,只是單單對于常林鎮這些與戴家沆瀣一氣的捕快,感覺惡心。
“是,是。”
捕頭葛二帶著捕快迅速離場。
武月緩緩從屋內走出,看著許長安輕聲問道“他們會把人送回來嗎?”
“誰知道呢……”
許長安笑了笑,眼中有著壓抑至深的殺意在閃。
片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葛二起了作用,戴家真的派人將李叔送回到了家門前。
只是……
“爹。”
李嬸的女兒看著滿身傷痕的爹爹,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她用一種懇求的眼神望著許長安,而許長安再次倒出了一顆丹藥,送到了已經昏迷的李叔嘴邊。
武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不管是剛剛許長安給那個中年婦人,還是給這個中年人的丹藥,都不比她之前服用的那種丹藥差,貌似還要更好一些……
就這么用了,許長安一點都不心疼的嗎?
武月細心地觀察著。
“咳咳。”
咳嗽了兩聲,李叔緩緩睜開眼。
感覺到四肢癢癢的,李叔拉開了自己的袖子,卻見之前在戴家被鞭撻出的傷口,正在飛速的愈合。
當一切結束,李叔站起身,卻感覺身體仿佛年輕了許多。
四十多歲的身體宛如二十多歲似的,有力量了。
“你……”
當看到李嬸從屋里出來的那一刻,李叔的眼中冒出了意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