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你們之前都商討了什么!
誒?這特碼不是一家,而是三家?
淦!
那豈不是更危險!
一個氏族爭奪首領(lǐng)就足夠打生打死,這三個氏族要合并成一個部落,還得鬧成什么樣?
誒?不對啊!
我說三位帶哥,你們爭奪首領(lǐng)之位,哪怕鬧個天翻地覆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問我一過路是幾個意思?
會不會是給我布了一個局等我往里跳,等收拾了我,然后你們哥仨互相摟著肩膀哥倆好?
樊只不過說了兩句話,便將吐槽之力余幼卿挑撥的上了線。
隨著之前的猜測被推翻,余幼卿立馬保持高冷的態(tài)勢,繼而旁敲側(cè)擊,試探能否從其他三個人身上接取到任務(wù)。
如果都跟這家伙一樣沒有任務(wù),趕緊想辦法溜才是正經(jīng)。
等等……
余幼卿腦中靈光一閃,他微側(cè)著面頰朝壯漢試探道,“你是樊?”
“是我,怎么了?”
見樊疑惑不解的樣子,余幼卿沒有回應(yīng),而是向坐在對面的絡(luò)腮胡道,“你是音審?”
音審將搓了腳指頭的手拿到鼻前嗅了一下,“干啥?”
余幼卿眉頭一跳,“你是鄭?”
“他才是鄭!我是相!你該不會上次被我打壞腦袋了吧?這都過去多久了。”
余幼卿脖子向后一縮,他不知這種公鴨一般刺耳的聲音是如何從對方喉嚨里發(fā)出來的。
不過,經(jīng)過方才的確認(rèn),他已經(jīng)能夠確定,自己面前性格迥然不同的四個人乃是傳說中的樊、音審、鄭、相。
不過,他們怎么會把自己誤認(rèn)成了務(wù)相?
這他娘的我該到哪里找誰說理去?
可接著,余幼卿便覺得自己如坐針氈,自己簡直跟玩火沒什么區(qū)別。
要知道傳說中,務(wù)相不僅是巴族的老祖宗,更是人皇伏羲的后代!
這是自己敢冒充的么?
如果一旦待會真品來了,自己這個贗品豈不是立馬涼涼?
如果直接拍屁股走人,反倒容易穿幫,故而余幼卿面帶鄭重之色,看起來深思熟慮,實則神游九霄的沉吟起來。
值得祝賀的是,原始人向來沒有那么好的耐心,不過片刻功夫,便忍不住催促余幼卿快點做出決定。
于是他長舒一口氣,“既然你們四位都這么說了,那此事就這樣決定吧。”
按照傳聞所說,務(wù)相與其他四氏對賭,因擲劍、花雕泥船皆勝被其奉為首領(lǐng)。如此一來,自己這么說也沒什么毛病。
四個樸實無華的氏族首領(lǐng)自然沒有經(jīng)歷過來自玩家的精湛演技毒打,故而不疑有他。
果真如同傳說中那樣,決定于十日后各氏族族人觀看這場賭斗。
其中的勝者,則會被其他四氏奉為首領(lǐng)不說,而且還會放棄自己氏族的信仰,共同祭祀獲勝氏族的神靈。
然后,他們相繼撂下“勝者必將是我”云云的狠話隨即離去。
為了防止被其發(fā)現(xiàn)端倪,直到其他三人離去,余幼卿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色道:“既然如此,樊,我便先回去做準(zhǔn)備了。十日之后,你我再決勝負(fù)。”
說罷,轉(zhuǎn)身。
可誰曾想,還沒當(dāng)他邁出幾步,只聽樊在身后輕聲道:“我送你回去。”
???
“不……不用了。”余幼卿恨不得給自己甩上一耳光,就不能跟其他三位一樣,直接拍屁股走人,好好的沒事多什么嘴。
讓他送回去,這跟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區(qū)別?
而且,自己也壓根不知道巴氏一族住哪里啊!
“怎么?不歡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