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自己是否有逃跑的可能。可一想到對方那恐怖的屬性加持,爾后深呼吸一口氣,從背包取出木炭,在臉上搓了兩把,繼而硬著頭皮轉過頭來。
“你是?”余幼卿歪著嘴,一臉詫異,仿佛面前的女子是第一次看到。
“不是……”女原始人眼神流露丟一抹失望,眼前的男人跟上次遇到的白凈男人的體型十分相似,然而可比其帥上不知道多少倍。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跟毛絨兔一樣的男人?”女原始人語速緩慢,似乎是在回憶,“他頭頂長著耳朵,后面有尾巴。走路時候一扭一扭的。”
這不就說的自己嘛?
還好留了心眼,這幾天沒穿毛絨兔皮套裝。
余幼卿五官擠成一團,臉上本就黑漆麻烏的他因為這么一作,看起來顯得更是丑陋。
他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白的?”
“對!”聽到余幼卿如此回答,女原始人眼中一亮,以至于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在哪兒?”
“我想想。”余幼卿抱著頭思忖,看起來極為痛苦。
見狀,女原始人不敢再做催促,從其狀態來看,顯然似乎是在哪里見到過,可能因為自己太過迷人,以至于對方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也許,我應該給他一點鼓勵?
故而,女原始人右手叉腰將自己的雙巒向前一挺,以彰顯自己的挺拔,左手撩撥起擰成一團麻花的黑發向后一甩,繼而朝著余幼卿拋了一個媚眼,“沒關系,慢慢想。”
“嘶……”余幼卿連忙將目光轉向他處,不敢再看,說實話,有些辣眼睛……
原本還在思索該如何欺騙對方的余幼卿卻是目光一亮,繼而臉上浮現出一抹變態的笑容,“我想起來了。”
“他在哪兒?”
余幼卿勾動手指,示意對方靠近,爾后抬起胳膊將拳頭朝著北邊伸出,繼而食指如同裝了彈簧一般迅速彈出,“喏,看!”
女原始人連忙順著方向望去,只見擁擠的人潮之中,一個雙耳朝天,通體雪白的兔哥,正扭動著屁股上的短尾巴,向北方走去。
“找到了!”只此一瞬,便叫女原始人化作花癡。
“別流口水了。”余幼卿湊到女原始人跟前,爾后臉上的笑容更加變態,“再不追上去,他可就要走了!”
看著肉山如同炮彈以勢不可擋之態向又大又深邃沖了過去,余幼卿嘆了口氣,“哎,如今這世道,能向我這樣么助人為樂的人可不多咯……”
請您務必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