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 ?
余幼卿向來記仇,方才噬毒鱷龜是如何欺負自己的,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向來自詡溫文爾雅的他早已化身屠夫,二話不說,提著骨匕一通亂扎。
腥臭且溫熱血液濺射在臉上,給其略帶癡狂的表情更添一絲猙獰,不過,余幼卿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反正不是自己的血,這有什么好怕的?
當下,手中的骨匕接二連三命中,破綻攻擊所造成的傷害極為可觀,以至于連原本還稍有氣勢的噬毒鱷龜此刻氣息登時萎靡下來。
“縮?。≡撃憧s的時候你不縮,現在挺這么直干嘛?”
一連三擊,饒是在旁邊劃水的小修兒也是覺得胯下一涼,他搞不明白,方才還跟死人一樣的家伙,怎么現在突然變成了暴躁老哥。
剛剛結束打坐的菠蘿奶黃包先是給閑閑以及清酒來了各自一發纖指,聽著耳邊令人誤會的話,已是臊紅了臉。
與一臉舒坦的清酒不同,醒轉過來的閑閑注視著余幼卿的暴行陷入深思,原來還可以用這種方式強行讓BOSS中止技能。
接下來的場面便有些不可描述了,便暫且不提,提了也沒有多大意義。
余幼卿翻身從**跳下,發泄一通的他可謂神清氣爽,眼看幾位隊友都無大礙,也覺得真不容易。
瞥了一眼小修兒,余幼卿樂道,“劃水唄,看我干嘛?”
“嘿嘿,這不是來給大佬喊666了嘛?!毙⌒迌耗樕系故遣缓﹄?,但心里怎么想得便沒人知道了。
對于這等沒皮沒臉的家伙,余幼卿也沒過于為難,畢竟他也只不過順口提上一嘴罷了。
“這個BOSS的收益就按照貢獻分配,有意見么?”閑閑又重新恢復了先前的冷漠,只是其臉上帶著血漬,看起來倒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
“我沒意見?!辈ぬ}奶黃包搖搖頭,表示自己的看法。
“我也沒?!鼻寰婆c小修兒對此決定也不可置否。畢竟在他們自己看來,一個無非修腳,一個劃水,沒什么臉面去提分配的事。
“好,既然如此,那便根據傷害占比進行分配?!遍e閑手指在空中一滑,之前所造成的貢獻數值便清晰的浮現在眾人眼前。
其中以閑閑傷害為最,占比居然高達百分之四十三!
繼而只有在最后才瘋狂輸出地余幼卿以百分之二十七占比穩居第二。
反之輸出較長時間的清酒只有百分之十九,而在關鍵時刻將隊友起死回生的菠蘿奶黃包只占了百分之十一。
差別如此大的貢獻比讓余幼卿更加確定閑閑一定是有了非人般的機緣,否則不可能造成如此恐怖的傷害。
“你去摸尸體吧?!彪m說自己貢獻比占據第一,但閑閑顯然沒有打算占據大頭,而是將功勞讓了出來。
“行。”余幼卿也不故作推辭,雖說自己傷害低,但好歹自己出力多,是吧?
看著眼前龐大的尸體,余幼卿一怔,這特碼就一具尸體,有什么好摸的?
我看你分明就是覺得處理麻煩,所以才讓給我的吧?
因為噬毒鱷龜并非人形BOSS,自然也不可能爆出類似于武器之類的存在。
雖說其堅硬的龜甲可以作為制作盾牌的材料,亦或是將其去骨抽筋,以用來制作弓弦或是護甲。
但其身形實在是太龐大了,顯然自己一個人根本無法將其肢解。
余幼卿瞪了閑閑一眼,“我看還是都來吧,我一個人解決不了?!?
經過一通令人窒息的操作,眾人收獲可謂頗豐,即使目前還看不出其品質具體如何,但想必不會太差。
不過當他回想起先前閑閑平靜的鉆進被斬去頭顱的噬毒鱷龜的腹腔之時,直到現在,余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