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卿一陣沉默,繼而眨巴眨巴眼睛,明晃晃的,好似天上的星辰,“鐵衣跟隱龍衛比,誰更厲害呀?”
“當然是我隱龍衛了,鐵衣就是一群皮糙肉厚的糙貨……”老兵下意識回應道,爾后這才想起來不該說實話。
這病秧子如果打死不去鐵衣營,非要來我隱龍衛,萬一通過考驗了咋整?
于是他正色道,“不,這只是表面現象,但凡入鐵衣者,身強體健,勇猛非常,別看你現在一副病秧子,只要入了鐵衣,用不了三日保證你力大如牛,足以撼天……”
眼看余幼卿一臉懷疑,老兵咬了咬牙,也不在多說廢話,指著遠方,道:“瞅見前面那道門沒?走到那兒,左轉,然后一直走到看見岔口,右轉。”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啊?
一方面感嘆老兵不夠意思的同時,余幼卿不禁對名為“老茍”的鐵衣老兵感到驚訝。
好家伙,上任第一天就醉酒翹班,還真是生猛的不行。
說實話,轉職NPC給玩家所布置的考驗都不相同,所謂三層之甲之流,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簡單的了。
但余幼卿志不在隱龍衛,自然作別老兵,按照其所指示的方向尋去。
余幼卿非但不曾找到其所講的,反而躥進了一條死胡同里。
看著眼前用泥堆砌而成的墻,余幼卿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有回去討說法,只是將此記在了小本本里。
不知為此花費了多少功夫,余幼卿終于找到了鐵衣所居住的茅草屋。
他之所以能如此確定,乃是因為其門口巨大的石碑上明晃晃的刻著“鐵衣”二字。
可不知為何,余幼卿總覺得此地他似乎來過,除此以外,他還莫名生出一種大禍臨頭之感。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不正經的思緒甩了出去,余幼卿深呼一口氣,將自己身上的裝備做以整理,以希望待會能夠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吱……”
隨著他輕叩柴扉,木門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顫音,隨即一位身形魁拔,面目猙獰的鐵血真男……女人。
一對夸張的胸大肌因其微微彎曲的右臂猛的一陣跳動,與其遒勁的肱二頭肌形成呼應之勢。
看清來人,余幼卿瞬間慌了,不為別的,乃是因為眼前這位恐怖如斯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垂涎他美貌的終極大BOSS——肉山!
這該不會是接引NPC吧?
他朝后傾斜身體,看著門扉上的“鐵衣”二字,自己也沒找錯啊……
肉山神情有些頹然,但當其看清來人,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喜意,“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
余幼卿:“oДo*
不好!要完!
“小甜甜,誰來了?”就在余幼卿慌的一批,不知如何開口之際,只能屋內傳來一道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男聲。
其語調山路十八彎地七扭八拐,還似乎隱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醋意,“有客人來了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緊接著,屋里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穿著兔皮套裝的男人慢慢擰著屁股上毛茸茸的兔尾巴走了出來,等靠近肉山,繼而順其自然地拉過肉山堅實有力的臂膀靠了上去。
末了……
還踮著腳尖,用手指輕輕在她偉岸的胸大肌上劃了幾個圈圈……
看清來人,余幼卿瞠目結舌,好半響,默默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當初又大又深邃被一棒子敲暈帶走之后,醒來時映入眼簾的肉山以及之后的遭遇讓他差點刪號。
深諳于舔功的他暗暗發誓,等有一天他將其征服之后,一定要尋到那個可恨的人,以報血仇。
雖說肉山外貌有些驚世駭俗,且需求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