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聽到閑閑詢問,余幼卿滿肚子牢騷。
自己不就想轉(zhuǎn)個職,卻不曾想竟然牽扯出一系列的麻煩事。
如果說只是胞族權(quán)利之爭也就罷了,但問題是,手中的金針卻告訴他問題并非自己想的那般容易。
余幼卿整理整理思路,道:“如果非要按照神話記載的內(nèi)容來說,傳聞蚩尤其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善于使用刀、斧、戈作戰(zhàn)。由此可見,這個時代已然具備一定程度的煉制工藝。”
“但問題來了,金銀在當(dāng)時可以稱得上是貴重金屬。雖然這根針只有這么點(diǎn),但放在當(dāng)前背景下,已經(jīng)稱得上重寶。”
“你說蚩尤花那么大代價,就為了搞死一個老兵……”余幼卿滿肚子牢騷,“他圖啥?”
閑閑緩緩道:“必有所圖,所圖非小。至于這背后還有什么秘辛,也只有找到這根金針的主人才能知道答案。”
余幼卿翻了一個白眼,“這我也懂,但問題是,咱們?nèi)ツ膬赫疫@根金針的主人?”
緊接著,余幼卿想到一種可能,“你說會不會是某個玩家發(fā)現(xiàn)了金礦,然后……”
眼看閑閑如同看著白癡一般的眼神,他聳聳肩,“得,回去問問肉山。”
余幼卿回到屋里,便看到肉山正替其阿大整理易容。
眼看肉山神色悲痛,余幼卿悄聲問道:“內(nèi)臟呢?”
閑閑瞥了余幼卿一眼,“剛才順手裝回去了。”
余幼卿聞言一愕。
“節(jié)哀順變,人死不能復(fù)生。對了,癸甜……”一想到如此魁梧的女壯士,余幼卿轉(zhuǎn)移話題,“嗯?深邃呢?怎么不見他?”
“你找他?”肉山將眼角的淚痕擦拭干凈,“我把他綁在里面。”
“不用不用。”余幼卿連忙搖手,他剛將金針拿了出來,“你見過這個么?”
“金針?”肉山接過金針,道:“以前我阿大他隨黃帝征戰(zhàn),在戰(zhàn)場上繳獲過一根,你們也殺過九黎的人?”
“這根金針是剛才從你阿大體內(nèi)找到的。”余幼卿沒有隱瞞,接著道,“的確如你之前懷疑的那樣,阿大他不是被嚇?biāo)赖模潜蝗藲⒑Α6鴼⒑λ摹?
“不對,這根金針是我阿大的!”
待肉山端詳片刻,語不驚人死不休,“你看,這上面還有我小時候留下的牙印!不會錯!這就是我阿大留下來的那根!”
“嗯?”余幼卿與閑閑相視一眼,很明顯他們都從里面捕捉到了信息。
雖不曾與茍盈有過接觸,但從肉山以及其戰(zhàn)友口中得知,茍盈性格豪邁,根本不具有自殺的傾向。
聞言,肉山緩緩開口,其神色滿是追憶,“在我小時候,我阿大便隨黃帝上了戰(zhàn)場,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便送給了我這枚金針……”
聽完肉山的講述,余幼卿問道:“也就是說,眼前的這枚金針,實(shí)際上在你阿大還沒回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丟了?”
“嗯。”肉山相當(dāng)確定,“為此我還特地找過很久,但沒有找到。沒想到……”
眼看肉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余幼卿與閑閑相視一眼,便一同走出屋子。
之所以沒有留下,原因無非是實(shí)在看不下去,雖說肉山模樣的確不盡人意,但其眼中的悲傷可是實(shí)打?qū)嵉摹?
更何況,原本被其父親視為榮譽(yù)的金針,最后卻成為要了其性命的兇器,換誰也不好受。
“兩種可能。”閑閑緩緩開口,“一,玩家所為;二,熟人所為。不過我更我偏向于后者。”
閑閑雖然沒有細(xì)說,但足以將此事的兩種可能做以概括。
首先,金針是在茍盈還不曾返回癸水胞族的時候便丟失,以肉山恐怖的實(shí)力而言,玩家想要隱匿其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