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閑閑商議之后,好說歹說,余幼卿才拐彎抹角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肉山。
肉山臉上盡是不可思議,從其緊緊握著的拳頭不難看出她此刻的心境并不平和。
肉山欲言又止,“是真的嗎?”
“嗯。”余幼卿艱難的點了點頭,認賊作父這種事無論發(fā)生在誰都頭上都不好受。
“我去報仇。”肉山剛開口就要出門,但一想到之前余幼卿說過的話,她有停下腳步,“你會幫我的,對么?”
“嗯。”
隨著余幼卿點頭,【茍盈之死】的任務(wù)隨之完成,接著自動更替為后續(xù)任務(wù)。
一晚上,余幼卿都在與閑閑肉山二女商討關(guān)于如何對付老叟一事。
之所以這般鄭重,還是因為一個能將鐵衣老兵刺殺的人,其實力注定不會太低。
本打算讓菠蘿奶黃包等人一起協(xié)助,但最終卻被肉山拒絕了,其原因肉山并沒有說。
既然如此,余幼卿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讓肉山一定要按照計劃行事,千萬不要露出馬腳。
次日,天剛放亮。
老叟便從姍姍而來,他先是將打來的獵物放在桌上,然后打掃起屋子來。
“甜甜,雖然茍叔走了,但我還在,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就行,別累著自己。”
聽到老叟的話,躲在暗中的余幼卿忍不住啐了一口,為了接近肉山,把自己硬是降了一輩,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嗯,我沒事。”肉山面色僵硬,讓向來毫不遮掩的她做這種事,她還真有些不大習(xí)慣。
為了不去看那張令她作嘔,恨不得直接撕碎的臉,她只能低著頭,不去看他。
老叟見肉山情緒低落,誤以為其不舒服,于是關(guān)心道:“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肉山呼吸急促,“我去給你煮肉湯。”
眼看肉山離去,老叟心中登時開心起來,對方如今能去給煮湯吃,就證明自己這么多年來的準備沒有白費。
哼,茍盈是吧?
不多時,茍盈便將煮好的肉湯呈了上來,“這幾天謝謝你了。”
“這說的什么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叟接過肉湯的同時,還不忘在肉山手上揩一把油,見對方?jīng)]有避,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盡管肉看著多,但因為沒有調(diào)料的緣故,無論從味道還是口感上來看,都不怎么樣,甚至其中有的還未曾煮熟。
老叟心道是肉山近些日子太過操勞,再加上不擅廚藝的緣故,也沒怎么懷疑。
眼看老叟吃了幾口不再繼續(xù),肉山緊張道:“不……合口嗎?”
“不不不,怎么會不可口?”聽到這話,老叟打了個哈哈,連忙端起陶碗大口大口吞咽起來。
眼看老叟將碗舔了個干凈,肉山心中這才大定,然后按照余幼卿的吩咐,坐在其旁邊耐心等待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老叟,心底卻是各種天人交戰(zhàn),待其終于忍不住了,頓時跳了起來,“我去方便一下。”
按理來說,像沒熟的肉一般都不會令他鬧肚子,畢竟以癸水族人的體質(zhì)來說,有也只是個例。
于是……
沒有懷疑的老叟自方便那刻開始,便再也沒有出來。
約摸過去了一個時辰,臉色蠟黃,身形疲憊的老叟這才終于從令他近乎崩潰的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
肉山間其狀態(tài)虛弱,于是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老叟擺擺手,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其關(guān)心,一想到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換新的配偶。
雖說明知道是因為喝了肉山煮的湯才鬧得肚子,但他卻是逞強道:“沒事,可能昨天吃壞了肚子,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