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報應(yīng)嗎?”
白頭翁與他對視一眼,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安慰著眾人說道“他應(yīng)該會在這兩天內(nèi)醒來,你們要時時刻刻留意,處處留心才行!”
“是”一眾弟子答應(yīng)。
副宗主流云這時候抱著小晏辭,上前說道“小少主他,影星說小少主他被施了秘術(shù)沉睡,可是影星他們卻喚不醒小少主,您來瞧一瞧,這是怎么一回事?”
白頭翁也是愁眉不展說的“此術(shù),還從未在這么小的嬰孩身上施展過,若有什么意外,也是讓咱們措手不及的,這樣我一會兒為他施法,你來為我護法,若我有什么不濟,你立馬換我!”
要知道白頭翁可是剛剛給影月治傷,這對內(nèi)力的損耗也是極大的,可眼前的嬰孩,可是他嫡親的外孫,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管呢!
說罷,兩人抱著小進入另一間房間。
白頭翁說“我將點燃24盞長明燈,每打通他一個周身要穴,就打滅一盞長明燈,直至最后幾盞應(yīng)該是頗為費力的,等到那時你便助我一臂之力!”
副宗主流云點頭答應(yīng)。
隨即兩人開始施法,只見白頭翁渾身被金光籠罩,一縷光從流云眼前劃過,直接進入了小晏辭的身體,流云不僅鋼牙輕咬,他十分擔(dān)心會出差錯。
時間就在這一點一滴過去了,二十四盞長明燈,一盞一盞的被滅掉,直至最后剩余幾盞時,白頭翁大喊一聲“前來助我!”
流云果斷右手伸出,直接貼在了小晏辭的眉心。要知道救人一事,最好是施救者和被施救者二人全神貫注,從一而終從頭到尾,中間若是有施救者再插入進來,很可能導(dǎo)致心神不定功虧一簣。
好在副宗主流云和白頭翁也是數(shù)十年的交情了,從小一起長大,而后流云輔佐他坐穩(wěn)了宗主之位。
兩人知根知底,練的又是同一個門派的功法,必然不會發(fā)生相生相克的事情。此事若是讓第三個人來做,只怕也是險象環(huán)生,成功機率大減。
這邊影月在房中還沒有醒來,影星就迫不及待的,讓兩位師兄一左一右攙扶著來到了他的房中,隨后他便將眾位師兄弟都打發(fā)了出去,單留自己坐在這房間內(nèi),看著影月。
他開口到“你說你怎么就不說出實情呢?若我早知道當(dāng)日的傷有那么嚴重,必定不會讓你施展此秘術(shù)來救我,要你耗費自身來救我,那還不如讓我死了干脆!”
“你花下這么大力氣將我救醒,自己卻躺在這里睡覺,當(dāng)真是會偷懶呢,這幾天多少人前來問我,多少人前來詢問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情形?你知道我怎么說的嗎?都是挑了一些重要的說,而你我在山林中相依為命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不是我想刻意抹去你的好,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向眾位師兄弟說,你說你現(xiàn)如今就知道在這一躺,當(dāng)真是要多愜意有多愜意了!你醒來吧,快快醒來為我拿個主意,現(xiàn)在烈鳶宗上上下下都在擔(dān)憂青梧少主和顧潤之大哥。”
“宗主已經(jīng)派了好幾撥人前去,我們受埋伏的地點翻查,但連賊人一絲一毫的蹤跡也沒有找到,更沒有找到顧潤之大哥他們和青梧少主的蹤跡,我將自己心底的擔(dān)心,和懷疑也一并告知了老宗主,老宗主聽完惆悵若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為咱們慶賀的也不在少數(shù),說你我們二人將小少主安安全全送回了宗里,多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說我二人從此會平步青云。”
“可沒有了你,這平步青云榮華富貴又有何用啊?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我都。”還沒等他說完影月似有了反應(yīng),手指微微一動。
睜開了眼睛,虛弱的說道“你這小子明明知道我是受傷了,還在我這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會打擾我養(yǎng)病嗎?”
影星激動的鼻涕里冒出一個大氣泡,一瞬間又炸開,整個臉上都糊了鼻涕,一瞬間,兩人之間多少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