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氣的尋找各式各樣的小商品,企圖能夠逗得小晏辭一笑。
一連幾日都以失敗告終,流云有些不放心,施展內(nèi)力查看,卻發(fā)現(xiàn)神魂無恙。當(dāng)他用手在小晏辭眼睛前晃悠才發(fā)現(xiàn),小晏辭好似不能視物。
而這幾天小晏辭都很正常的喝著羊奶,很少哭鬧。流云又拿起波浪鼓在小燕子的耳邊搖晃,如此巨大的聲音,正常人都會有所反應(yīng),最起碼會測測頭,可小晏辭依舊像聽不到一樣。
這下流云才發(fā)現(xiàn)小晏辭的眼睛和耳朵可能出了問題,而這些是探查神魂所不能夠察覺到的。
小晏辭年齡還這么小,勢必不會說話,無法將不舒服的事情說出來,而他又正常喝奶,按時睡覺,乖巧的不得了,這才延誤了時機,使得眾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
流云慌忙喊了一名弟子,前去拍老宗主的房門,這弟子心驚膽戰(zhàn)的一路奔跑一路摔倒,才讓影星和影月起了疑心。
影星聽完心下大吃一驚,立馬回到了影星身邊,將聽到的事情一一轉(zhuǎn)述,影月也是一臉的悲憤填膺,捶著床說道“該死的,肯定是那些賊人沒安好心,在打斗過程中對小少主施了什么法術(shù),才使得小少主聽不見,看不見的,快,快扶我過去,我要前去看望小少主。”
要知道這幾日以來,影月一直努力鍛煉,就是想去看望小少主,影星本想和宗主通報,將小少主抱來或者叫人抬他去,也都被影月制止。
他認(rèn)為,他們兩人將小少主送回烈鳶宗乃是分內(nèi)之事,絕不可因此耀武揚威,特權(quán)什么的更是絕對不可能擁有,這才讓影星的想法作罷。
影星扶著影月,跌跌撞撞的朝小晏辭的房間走去,這邊老宗主也接到報信,立刻出關(guān)。兩方人馬在小晏辭的房間前相遇,兩人略施了一禮。
老宗主白頭翁趕緊扶他們起來,并問道“這一路上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或者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影星回答不上來,望著影月,影月低頭沉思,略微一想說道“第一次我們在山谷中遇襲,青梧少主率領(lǐng)眾人,護送著我們與顧潤之大哥先走,那時小少主開始哇哇大哭,我們一行人一邊逃命一邊要哄著小少主入睡,實在疲憊不堪?!?
“好在有顧潤之大哥在,他十分嫻熟的就能將小少主哄睡,當(dāng)時我們還以為是好事,現(xiàn)在看來恐怕那時小少主不??摁[,就是被這些歹毒的賊人施了什么法術(shù)?!?
“奈何我們一行人只顧著逃命,也沒有多想,都是我二人的過錯,才將小少主的病情延誤至今?!闭f著他拉著影星就要跪下來。
白頭翁一把扶起他們說到“你二人能將小晏辭全須全尾的送回來,已是是烈鳶宗的大恩人,我深感你二人的大德,怎可再因為這些注意不到的事,加怪于你們。”
“唉,罷了,這都是命吧,待我先查看一番,再想解決的辦法吧?!?
說罷眾人退出了房間,單留白頭翁和副宗主流云在內(nèi),影星影月和一干弟子皆退到門外守候。
影星攙著他小聲地問道“會不會真的發(fā)生什么問題啊,我們,我們該怎么辦呢?”
影星拍拍他的手說道“事已至此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且看老宗主一會兒出來,會說些什么吧!”
門外的人在焦急等待,門內(nèi)的人也是心驚不已。白頭翁越探查越心驚,小晏辭中的這毒聞所未聞,前所未見,實乃西域的奇毒。不知解決辦法,更沒有應(yīng)對之法,這可愁壞了一干人等。
白頭翁硬著頭皮打算試著為小晏解毒,奈何這毒性靈活多變,且不受控制,在小晏辭體內(nèi)四處游走,為白頭翁的解毒施法,制造了巨大的困難。
二人只能暫時停下再商量對策,走出來之后。在外等候的一干人等,立馬簇擁上來問道“怎么樣了宗主?小少主他他沒事吧?”
白頭翁簡簡單單說了一下自己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