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看看他,立馬撒開手中的衣衫,快速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著一把將他推開了!”
他這一下倒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倒也沒多想,但華清風可經受不住他這用力的一推,連忙向前走了幾步,咳嗽起來。
這一咳不要緊,好似驚天動地,天雷勾了地火,就沒再停下來,一直咳咳的咳個不停。
這一下可嚇壞了白頭翁,他心知剛才自己可并未用上內力,就是簡單的推了他一下,手足無措的,急的在旁邊直轉圈,想要上前為他扶背,也擔心這個動作會不會加重了他的傷勢,也不敢輕易觸碰眼前這個玻璃一般做起來的人,反倒是華清風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臂,借著他的力半靠在他身上,過了許久這才不咳嗽了,他虛弱的開口說道“你還有沒有心,你不如直接將我推死過去算了,我這可是剛剛刨心取血完,哪里有這么大的勁力,去對抗你的用勁的一推!”
白頭翁頗為不好意思,只能半摟著華清風,扶他回到房間休息。路上時不時的照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和嘴角流出的淡淡紅色,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直接將華清風打橫抱了起來。
華清風驚呼一聲,不由得抓緊了他的衣袖說道“你這又是做什么,也不打一聲招呼,難不成是真要嚇唬死我嗎?還是說要把我抱起來再扔下去,才能消你的心頭之恨,真不知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與你成為朋友不僅要時常受了你的驚嚇,還要時常為你擦屁股,最可恨的是你還毫無知覺,接受著我對你的好,我真是狼心狗肺,一般的畜生!”
白頭翁被罵的一臉懵,低頭看一下懷里的人,這人臉色蒼白,嘴上卻還不停的逞強,他只好默默的開口說到“也不知道是誰,明明剛剛剖心取血完,還在虛弱之時就跑出來找我,就不會讓手下弟子過來傳我嗎?或者是施個法術喊我也行,偏偏要自己出來找我來,到了這,還不好言好語地叫我回去,偏要激怒于我,結果呢,自己咳了一個天雷勾動地火,牽引著五臟六腑都開始移位了,最后虛弱的只能讓我抱你回來,反正這谷中都是你的弟子,顏面嘛!也就別想再要了,還好沒有什么外人,不然你神醫(yī)谷的大名也就從此遠離江湖吧!”
“真是不知道老谷主,看見了你現(xiàn)如今這份心口不一的樣子,有沒有生氣,明明是醫(yī)者仁心,為我付出了這么多,卻偏偏做的一副濟世救人的模樣,好是自己多么大公無私,不求回報什么,也不曾感謝安撫于你,若是上天有眼,一定下一道驚雷,劈在你這心口不一的人跟前,好好叫你看一看心口處的那道傷,明明是好言好語說出來的話,偏偏叫你說的如此讓人難受!”
其實華清風也不總是這樣的,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一副翩翩公子,多數(shù)說話也溫聲細語的,這不是因為他剛剛才取血完,生怕白頭翁心里有所顧及。
才出此下策嘛,沒想到當時被白頭翁一篇長篇大論給折磨的不成樣子,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這苦果就是自己釀的,怎么著也得給他硬咽下去,嘴上只好再逞強說道“別說那么多,沒有用的好啦,快點幫我回去,不然一會兒真的叫弟子看到了,你讓我這張老臉往那里擺,哪個知道的是我現(xiàn)在虛弱,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了?這神醫(yī)谷還沒有定下下一任谷主,我可得好好挺住!”
白頭翁,顛著懷中之人,說道“你若是想好好挺住,就多吃些吧,瞧你輕的,仿佛抱了一堆骨頭架子在懷里,絲毫感覺不到你的重量,也不知你這每日修煉的功法都是是些什么,除了修仙問道,難不成還有修煉身形還,是說你將你這身上的重量,全都撥給了你這谷中的花花草草,現(xiàn)在怕是叫來一朵花,稱稱重量也比你重吧!”
這話說完華清風徹底不樂意了,掙扎著就要從他懷中下來,嘴里還喊道說“怎么抱著我也讓你這般不樂意,那好啊,我不用你抱了,你松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