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在兩人掌心之間流轉,源源不斷的內地洶涌澎湃的涌進華清風的丹田之中。祝他運行六周天,固本培元,理經順氣。
華清風修習自然是神醫(yī)谷的無上內功。在推動內力之時,會發(fā)出淡淡的螢火蟲似的光芒,曾被畫白頭翁打去說道他這是螢火蟲成了精。他辯駁說到明明是吃過太多的丹藥。祖上留下來便是這淡綠色的功法,他能有什么辦法,若是實在看不過眼,也可以找他那修煉多年的老谷主去討個說法。
回頭老谷主再看你筋骨異常,是個絕佳的修仙苗子,再給你留在那邊,那你不就好了。
白頭翁一臉懵,看到華清風說的“那你那老谷主在哪里啊?”
華清風一臉的高深莫測,悄悄的浮到他的耳邊說到“他就在地底下都死了多少年了,你竟然還相信!”后面的這些話在他耳邊大聲的喊!
白頭翁一瞬間被吵得有些恍恍惚惚,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半晌才捂著耳朵在原地嚎叫的。
大聲的說道“你這人怎的如此,我是好心規(guī)勸于你,你卻恩將仇報沖著我的耳朵大喊,就不怕給我喊聾了嗎?”
華清風無所謂的抖抖肩說道“我是誰啊?我可是我們神醫(yī)谷的這一代傳人,如果真的給你吵聾了,我負責給你治好肯定的,吵聾多少次,我就給你治好多少次,如若不然我就將我自己的雙耳賠給你好了!”
白頭翁看著眼前人一臉鄭重其事的賭咒發(fā)誓,只好軟下來說道“誰要你把你自己的雙耳賠給我,只是你以后切不可對著我的耳朵大吼大叫了,實在是震的我頭暈目眩的!”
華清風也答應的,以后再捉弄他時一定不在弄他可憐的耳朵了,兩人這才又歸在一處玩耍。
這時榻上的人,一人散著金光,一人散著淡淡的綠光。看起來這兩道功法相融甚深,絲毫沒有排外之意。修煉到他們這時已經不用每日按時的吃飯,只是這兩人更加習慣于每日按時吃飯,天之傍晚之時,同時收了神通,靜靜坐在那里調理內心,白頭翁睜開眼開口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讓他們把晚飯端上來吧,你就在這房中靜靜等我就好,我去去便回!”
華清風看著他擺擺手說道“那好,那你邊去吧,我且在這等你,若是讓我等的過久了,我可不饒你!”
說著白頭翁來了一句“放心吧!不能叫你等太久!”就走出了房門。
這邊一眾花花草草被白頭翁趕至一邊,之后呢,又送回到了大柳樹身旁,大柳樹一頓安撫眾位花花草草,也只不過是收效頗微,君子蘭和含羞果一拍葉子才想起,還有許多不能夠移動的花草,在原地等待著他們回去報信呢,積極的跟大柳樹說明了緣由之后,帶著一群花花草草又匆匆忙忙的跑走了,簡直就是神醫(yī)谷的一道奇景,這花團錦簇的,滾到哪里都是讓人眼前一亮。
用滾字來形容確實不大好聽,可就看起來是像在向前滾動一樣,他們的根須著地,無數(shù)根須交替著向前行進,遠遠望去就像是在滾動的花球。
風信子,君子蘭。帶著狐尾三葉草和紅花三葉草趕回了,剛才的聚集地一眾修煉時日較短的花花草草,正在那焦急的等待。
看到他們來了,一朵小小的三葉草,焦急的問道“怎么樣?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為什么白頭翁的情緒那么不穩(wěn),看起來好像那么的不開心,你們有沒有打聽出些什么?”
風信子搶先說到“是這么回事兒,白頭翁的小外孫晏辭公子,就是我們一直想見的那個小家伙,他被人下來西域奇毒啊,然后呢,現(xiàn)在谷主呢,正在想辦法為他醫(yī)治,應該不日就會痊愈吧,之后我們就可以見到一個白白胖胖可可愛愛的小家伙了!”
三葉草一聽倒是吐了一口氣,旁邊的小花小小草,也張開了枝葉舒展著身體不再那般緊張,三葉草問道“如此說來應,當不必那么憂心,白頭翁的神情并不像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