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快拿個主意吧,現如今該怎么辦呢?”
流云一聽此話,也是連忙帶著眾人趕到了影月處,影月此時被好些兄弟圍在中間,所有人都呼喚著他可影月,卻沒有絲毫反應。正在一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劉云帶著人趕到,流云先坐在了他邊,為他把著脈對影月說道“當日他為你施展血滴子之時,本就是力竭之時,將所有生的希望全留給你一人,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來承受,可見此人內心強大習慣照顧于別人,線下又聽聞小晏辭的噩耗,必定是覺得自己心中有愧,如此才堅持不住,怒極攻心。”
“你一開始為他輸的內力,現下已經能夠助他平緩,只是若是不將他心結打開也怕是難吧!”
劉云略微一沉思,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兒,先退下吧,給他留一個良好的休息環境!”
眾位師兄弟沒有辦法,只能退出了房間在門口轉悠,卻也沒有一個人先離去。
晏辭惋惜地看著影月,不知道應該把這話從什么時候開始講起。能看出了他心中的糾結,和難以啟齒的感覺,不由得把心一橫,果斷的說道“副宗主若是,若是有什么難以開口的,您盡管說,放心我挺得住,是不是影月他他不好了還是怎么了?”
要知道越急這個話就越說不明白,影星在一旁已經急得跟什么似的,流云趕緊安撫住他,說道“此時情況已屬危急,若是在神醫谷我相信必定是可以安然無恙,可我們這里距離神醫谷有千里之遙,就算是有鵬鳥相助,到的時候想必也是傍晚了,可眼下神醫谷正在全力救治小晏辭,因此我生怕你二人就算敢去了。”
“也顧忌不到!況且我覺得就以影月現在的狀態,恐怕他自己也不愿意敢去神一補,他現在又怎么愿意見老宗主和小晏辭呢?”
影星認為他說的非常有道理,連忙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解決辦法哪只,流云卻閉口不言了,細細的為他封著身上的穴道。影星有些著急,有些擔心,卻不知從何開口。
流云自然是明白他的著急,和擔心是為了什么,先下明白此話早講,晚講,也都是講,不如早早講出了讓這二人都有一個心理準備,畢竟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秒到來的會是怎樣,或者說之后伴你一生的人還會不會是那個你從一開始就想留住的人。流云嘆了一聲,開口說道“是這么回事兒,之前宗主便說過,這血滴子乃是禁忌之法,就是因為他的代價付出頗大,他即將生的機會給予了你你也不要辜負他,應該好好活下去才是!”
影月此時大滴大滴的淚落到衣襟上,他用手用力的一抹,帶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我知道必不會違逆他的心意,一定會好好活下去,我我真的沒事兒副宗主,那他呢他會怎么樣,難道真的像老谷主所說沒有幾年了嗎?”
流云看著他鄭重的說到“我們和神醫谷的醫術,畢竟不能同日而語等在過些時日,等他情況穩定穩定,我便安排你去神醫,谷讓神醫谷主華清風為你們看一看,說不定還能夠挽回一些什么,但就現如今的情況來看,幾年之后已經是我烈鳶宗傾盡上下之全力,能夠為他做的了!”
影星聽完這話如五雷轟頂一般啪的坐到地上,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怎么會如此,最多就是幾年那最少呢,那如果他走了我該怎么辦,將來少谷主長大了,難道我要告訴他有一個人為了他,為了我就如此走了嗎?”
眼看著影星的情緒已然崩潰,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流云直接拽住他的肩膀將他喚醒,說道“你要醒一醒,你現在不能慌,要知道你們兩人的血脈是相連的,若是你身上出現什么問題,必定也會反射到他身上,而且他現在情緒已然大亂,勢必會影響到你的情緒,所以你情緒的崩潰肯定也會影響到他,你現在的崩潰,無非是感知到了他的崩潰,而不是你自己本身的情緒,一定要守住本心,這樣或許你還能夠幫助他多拖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