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塵青到今天又在白頭翁的手里上了一個臺階,這些都歸功于白頭翁強大的人格魅力,他總能吸引到一群為他死心塌地賣命的朋友,年輕時是這樣,而后他又細心教導屬下和門下弟子,使得門下諸人也對著門內規矩,還有他這個宗主死心塌地,可以說他憑借一直己之力,將百年聲譽的烈焰宗又擴大了影響力。
就算是他,百年以后也可以,在最高位的廟堂之上,享受著后世給予他的香火。他的名字已經被載入了烈焰中最具出色的宗主,少年時他以極高的天賦,年紀輕輕接手烈鳶宗后,又以深厚的功法和正直的品德帶領著烈鳶宗一路前行,行為至今這個,內心強大的人只剩下這唯一的一個血親,如果再不能夠留住誰,都不知道白頭翁會做出怎么樣的選擇。
兩人長立像疊金色的光跟綠色的光兩兩交會,形成一個保護罩,把兩人套在內。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白頭翁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反而再看這邊的話,清風倒是慢慢舒展開了眉頭,白頭翁用內力探查他身體里的虛耗,越探查越發現此次施針對于華清風的折損,可謂不是一星半點兒,也對于他之后的修煉道路上造成了一定的阻礙,是心脈受損畢竟不能那么快恢復,又接連七七四十九日,日日不間斷的再次施針,再次動用內力可以說是極其損耗根基的,日后若是想在修煉的道路上更進一步,想必肯定也是需要花費下大力氣的,白頭翁一邊用內力勘察,一邊幫他盡力修復。
人體內的暗傷和受阻瘀阻的靈脈,可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他越加努力的推動你體內的靈力,想要幫助華清風修補好靈脈就越難做到,漸漸的他也覺得靈力運轉起來十分的費力。
實在沒有辦法,只得漸漸收回了靈力,兩人慢慢放下手掌盤腿向左。白頭翁睜開眼睛時,看著畫清風已然睜開眼睛,看著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白頭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好問道“怎么這個時候還有些笑得出來,真不知是夸你心大還是什么,這么自信于自己的醫術想來那時我同你說,讓你切勿損耗自己來救治,我這小小的外孫,你也是沒有聽進心里去的,明明就是嘴上答應,實際上呢,心里特別有主意,自己想做什么一定不會被人阻攔,更不會因為別人的兩句話就改變自己的想法則,時至今日我真不知該夸你這性子是好還是壞,當初老宗主曾說過,過剛易折,你卻同他說易折,是那剛不夠剛。”
“當時我不明白你的想法現如,今倒是明白了,你仗著自己強大的修為和對醫道的精通,兵行險招如此救治,且不就是你認為自己非常強大嗎?”
說著白頭翁皎潔的笑了一下,問他,說“若是有一天你后悔了,我可沒有辦法啊,路呢都是你自己選的,道也是你自己走的盡人事聽天命,我們也已經做到了,至于小晏辭,他能不能夠挺過這一關呢,就完全看他的吧,你可不要再玩出一些什么妖蛾子,畢竟我沒有你那么強大的心理,經受不住同時兩個人去世帶給我的打擊!”
說著白頭發,臉色越來越凝重,看著華清風,反倒華清風是一身,輕松開口說道“你瞧你不要這么嚴肅嘛,我哪里是這個意思,明明當時也就算是跟著西域奇毒叫上了勁,我也不相信,區區一個西域傳來的一個什么從未解過的毒,就能夠難倒我這神醫古的眾人,況且我這神一古稱霸天下每名傳世已經幾百年,哪里不知道,我這是神以所在的地盤,若是真的讓人死在了我的神醫谷,那么你知道我這百年威名都煙消云散嗎?還是說,你打算把我爹給氣的從棺材里面跳出來找我們兩個理論!”
白頭翁接著不想搭理他的話茬,華清風聳了聳肩,頗為不在意的說道“所以說身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幾日是幾日,可是就讓人這么死在了我什么神醫谷的威名,你不懂,我這是作為一個醫道之人的中心,還有對對于病人的尊重罷了,其余的嘛你且不要多想,就算換一個人我也肯定還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