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王百倉正和揚州水路都都府馬飛熊,大都督的大舅子馮之福,在談如何把四十七萬兩私鹽銀子換成黃金,又如何藏起來,行兒沒有想到這小子知道的這么多,密室中兩個文人一個武夫。
行兒點了他死穴,把尸體拉進室中,他沒有點燈籠,用聽聲辯位向前走,剛走了二十五步就發現在不遠處有心跳聲,前方十步的地方,正是一個拐角,從心跳次數上看,這埋伏著武功高手。
定是那個馮之福的手下,行兒右按上右邊青磚墻,一招隔空傳功,就聽前方拐角處咕咚一聲,那手下已倒在地上,行兒走進一晃火折,一個大和尚上趴在地上,他用腳把和尚翻過來,四十左右歲,伸手入懷,摸出三百兩銀票,還有一個女人的紅肚兜。
他闖進密室,從兩人口中逼出鹽銀子共一百六十四萬兩,金子九十八萬兩,都藏在狐仙廟。
最后行兒說出自己的身份,馮之跪在地上說“小爺爺,只要放了我,”他拿出一封信說出如何用,行兒笑了,“好,把他埋了,你就可以走了。”
狐仙廟,行兒把信封給了方丈,又當面把信燒了,這就是關鍵,老和尚轉身入房,半個時辰回來,拿出一百六十四萬兩銀票,九十八萬兩金子銀票。
幾天后,行兒坐船順江而下,一天傳過淺灘,聽踏茶女和遷夫唱歌,行兒而自己也做了一首。
荊州瑤風鎮,長江以南,這是個大鎮書,行兒入住劉家老店,晚飯后,行公子來到大柜前沖店家請問“店家,這里可有畫丹青的高手?”
店家五十多歲忙回答“有,行公子,要畫人像嗎?”
“是啊,我想畫一幅丹青的畫像。”店家忙從大柜后走了出來,在門口用手向西北方向一指說“行公子你往那走,過了兩條街有一座四書茶樓,女東家馮氏,不但點心做得好這畫技更好。”
行哥一看馮氏以四五十歲左右行哥說出芷衣娘親在夢中的神態,一炷香的時間,芷衣娘親的畫好了。
老店,房中行哥打坐已完,可是他沒有動,他在想自己出山以后,芷衣娘親就再也沒出現在自己的夢中,這為什么?如今自己的內功和法力比出山時高出三倍之多,可是自己在夢中施展追魂術,妄想能再見到芷衣師傅,卻屢屢失敗,師傅是說過不讓自己再回來,可是。
這時,門外有心跳聲,“行公子在嗎?”
“小二,什么事?”
“行公子,成衣店馬掌柜給公子送冬衣來了。”
門外,馬掌柜“行公子,請開門。”
一轉眼,鵝毛大雪覆蓋了大地,而且這搖風鎮是建在風口上的,大雪阻斷了道路,這時店家可是喜憂參半,客滿的客棧忙個不停,一個月來搖風鎮都知道劉家老店有位吃爺,午后,行哥品著茶看著窗外的雪,房門外小二問“行公子在嗎?”
行公子問“小二有事兒嗎?”
“門外一女子尋公子。”
“我是燕江樓的錢兒,奉了王媽媽之命給行公子送請帖的。”
行哥本是不想開門,但當前說話時,他用法術已探查了她心里,她在心里懇求自己能開門一見,行哥打開門,一個一身綠,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她打量著門里這行公子“你進來說吧,”小丫頭回過神來進房就把門關上了,然后跪下說出緣由。
雁江樓王媽媽滿臉笑容說“行公子,過兩年再來呀!”
行公子笑了“好。”
行公子左手拉住錢兒,右手拉著瑤兒在雪中前行。
路口成衣店一進門,正巧馬掌柜到前面來“呦,這不是行公子嗎?快請,里邊兒坐。”房中一個大火爐,行哥一指比自己高一頭的瑤兒說“她是我的管家,又一指錢兒,說“她是丫鬟,讓女眷給她兩人量尺寸,每人冬衣要三樣,夏衣四樣,馬掌柜冬衣可要快點兒!”
“是,是,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