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做的,做出的糕點竟這么好吃,想我自從生在丞相之家這么些年來,又有多少珍奇好物,沒在我眼前出現(xiàn)過的,之后又嫁入了這九五之尊的帝皇家,更是攬盡了天下的美食和珍寶,偏巧就你這手藝,我竟還是第一次吃到,好!好!好!果真不錯,你可愿留下來,在這皇宮大內(nèi)之中做我的糕點師,我保你一家衣食無憂,前程似錦!”
瓊?cè)A聽聞此話,仿佛內(nèi)心早有盤算,胸有成竹的他當(dāng)即跪倒在地,深深扣了一禮之后,頭磕在地上,說道“回皇后,草民家族手藝傳延至今,在草民這一代能夠讓您稱贊上一句,也算是不白傳承了,這些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只有一點,家父在世時曾說過,如今像草民這等愿意以古法制糕點的手藝人不多了,要草民將自己家這古法制糕點的技藝傳授下去,千萬別使得這門技藝絕跡于江湖,草民以性命起誓絕不讓家族手藝在自己這輩斷送了!”
“也算將來入了九泉之下,有臉面對我那早早因病去世的爹爹,還望皇后娘娘能夠成全草民這般苦心,若是您愿意吃,我不妨在這皇城根兒腳下開一間鋪子,您若是想吃,打發(fā)您身旁的內(nèi)官,去那糕點店宣我一句即可,我立刻將您想要吃的糕點送入宮中,絕無二話,只求皇后娘娘能允許草民此等愿!”
瓊?cè)A扣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響頭,那皇后一看此等天家富貴都不能動搖他的本心,卻也明白眼前之人,不能以富貴相邀,更加不會因貧窮饑餓而變。于是便呵呵一笑,對著跪倒在地的瓊?cè)A說道“也罷,那就說好了,你選好那鋪子的地點之時,回來報我一聲,我贈與你當(dāng)落腳之處,以后你一家人便住在此處,若是我想吃糕點了,就喚你入宮為我制作,這樣你可愿意?”
這瓊?cè)A立刻又磕了個響頭大呼道“草民愿意,草民喜不自勝,感恩皇后美德,草民一家老小都會感念皇后娘娘的皇恩浩蕩。”
“好了,那你退一下吧!”
“是!”
瓊?cè)A退出了這高聳巍峨的皇宮之中,回到了他那偏僻陋巷之地,對著自己的妻子說道“真是金窩銀窩不如我們自己的狗窩,你不知道,白日里我在那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看見了咱們這大梁王朝境內(nèi)最最尊尊貴的女人。”
他嘆息一聲接著說到“就算擁有了天家富貴,可一顰一笑都是極具章法尺度的,又有什么趣味,做人若是活成那般,就像是刻模具的模子,一顰一笑都已設(shè)計好了,就連坐姿或者是說話的神態(tài),都已經(jīng)深深刻印在腦子里,又有什么樂趣味呢?我雖拒絕了這皇家富貴,可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才是真正的幸事!”
“疼,好疼,是誰在打我?”
“小賤人!你別以為有這王爺護(hù)著你,我就不敢打你,現(xiàn)在你那當(dāng)大將軍的爹爹也沒了!”
“你那哥哥也是個不成器的,明知道你是這么一個害人精,卻如珠如寶的對待你,現(xiàn)如今也被你給害死了,你就剩一個寡姐!這回看你還怎么作威作福!”
“今日,我不打死你,都難消我心頭之恨,小賤人,我叫你勾引王爺,作出這一出又一出的事情,小賤人你不得好死!”
疼實在是太疼了,她心底里只剩下了這個字,眼睛好像睜開了,卻一直是一片黑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見。旁邊有人一直在叫囂,說什么要打死她,說什么小賤人,她好像是聽不明白這些話。一鞭又一鞭重重地抽在她身上,鮮血四濺,她像沒有知覺一樣,動都沒動一下。
一股凄涼的意味在她心底里蔓延開來,她忘卻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她嫁入王府的第三個年頭。整整被折磨了三年,現(xiàn)在全身骨頭都已經(jīng)被打碎了,她還能如何去勾引的王爺呢?擺明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賤人一鞭一邊鞭抽在她身上,嘴里還不干不凈的說著,她心中憤恨極了。
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那賤人殺之而后快,可是她連動都動不了,從脖子以下的骨頭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