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疑惑地看了看門鈴,又看了看許建,問道“這時候會有誰來找你是門口那群保鏢,還是說誰不應該啊,誰會知道你家庭住址,難道是發小廣告的,再不就是發宣傳單,推薦你買洗衣液的,還是盜賊?總不能那么盜賊已經找上你家門吧,那門口那群保鏢也太廢物了!”
在劉然喋喋不休里,許建壓根就不搭理他,直接起身走到了門前,通過門鏡看了一眼,兩對保鏢皆站立在門前,還在阻攔著醫生。
許建趕緊打開門說道“他是我叫來的醫生,放他進來吧。”
這下眾位保鏢才算是松手,醫生也常吐一口氣,總算是安安全全進到了這間公寓里,也不知道這間公寓住的是什么樣的人,竟然會有如此兇神惡煞的人守門,他都擔心自己這一趟會不會是羊入虎口,再也出不來了。
要說來的這個醫生也是有意思,穿著一身白大褂,臉上還戴了一個白色口罩,看起來倒是溫文爾雅的,實際上腦海里邊的思緒已經跑出800米外了。
他走進屋內換下鞋后問道“兩位是誰要看病呢?!”
許建果斷地指向了劉然,劉然在一旁像二丈和尚似的摸不著頭腦,問道“看病?誰要看病,誰生病了嗎?許建你是你有事了嗎?你怎么不跟我說呀?還讓你大早上起來的做早餐,還是真是我不對了!”
說著他趕緊又上前走了兩步,上上下下地查看著許建,以為他真的出了一些不好的事。許建直接拍開他的手說道“是你!給你的腿看傷的。”
劉然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這是醫生開口說的“好了,兩位先請坐吧,帶我看一下,病人的傷勢我們再說!”
醫生反客為主,將兩人安排的明明白白,許建坐在左邊的沙發,劉然坐在右邊的沙發圖留著醫生坐在了中間,對劉然說道“那么先生請將你受傷的部位露出來,給我瞧瞧,我也好早點下診斷!”。
劉然蒙蒙的還是沒有什么動作,許建倒是急得無可奈何。
直接上手將人的腿抬了起來,放到茶幾上說道“醫生看看,這就是他的腿,昨天由于我們兩個言語上有些紛爭,我一個不小心踢了他一腳,想請您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今天他走路時姿勢還是不大正確,應該還是疼痛!”
“你快點跟醫生說說,到底是怎個疼法,還有什么事兒都一氣兒跟人家醫生說完,不要白白折騰人家來一趟!”許建趕緊懟了懟劉然。
劉然像大夢初醒一般,機械的回答著說“你什么時候把醫生請來的?怎么沒跟我說呀?不是告訴過你不用請醫生了嗎?我這也沒有什么大事!”
許建一拍腦子簡直就感覺是在對牛彈琴,這話說的,驢唇不對馬嘴的。
還好這個醫生非常具有職業道德底線,也沒有多問兩人的情況,直接在傷患處查看。昨天許建那一腳踢在了劉然的大腿處,短褲有些長,不是特別能夠看得清楚傷處他用手將短褲向上推了推,直接疼得流然倒吸了一口氣。
許建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道“會這么嚴重嗎?僅僅是碰了碰你就疼成這樣,那你為什么不直說喊醫生呢?”
劉然才反應過來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多想啊,明明昨天是看你情緒不對才沒有多話的,今天看你都正常了,我更不會多話了呀,拜托你的腦子裝的都是水嗎?你見過哪一個職員敢跟大老板抱怨的?”
許建抱著手臂站在一旁對劉然說道“我還真見過小職員敢跟大老板抱怨的,那不就是你嗎?三天兩頭的跟我說不是福利待遇不好,就是要給你漲工資,要么就是抱怨這抱怨那的!”
倆人一直在說話,這也相當于許建在幫劉然分散注意力,醫生在傷患處摁了摁,說道“應該不會有骨折或者是骨裂的情況發生,但是肢體表面已經泛青泛紫,估計再發兩天的話,整體的情況還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