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也說到“你為難他也沒有用,這種事情也不是說他一兩天就能辦到的,還是要給人家時(shí)間了。”
小老板點(diǎn)頭哈腰的回答“對對,對,我還是需要些時(shí)間呢。您過幾天再來看肯定就是不一樣的了。”可可撇撇嘴。那好吧,兩人又隨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才離開。 許建一聽,謹(jǐn)慎的問道“然后呢?,你隨便說點(diǎn)什么騙一騙就好啦!”老八開的是擴(kuò)音,可可聽著怒視著他。
老八無奈的聳聳肩問道“你趕緊說吧,你到底在哪兒呢,可可追著我一個(gè)勁兒的問。”
許建不以為然的說道“問你,問你,你就跟他說不知道好了,再追問你,就來一個(gè)消失不見,不就完了嗎?這事兒你不是干很多回了嗎?現(xiàn)在是不會做了啊?”
“再說了,這事兒也不用我教你啊,你痛快兒說還有沒有別的事兒,沒有別的事兒,我睡覺了,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你這種人不得好死。”
說著許建就要掛斷電話,老八趕緊說道“大哥,大哥別掛,掛了我的小命兒就沒有了。“老八接著又說“你就趕緊說吧,你在哪兒?可可今天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再說了,這一年多了,你也不回來擱誰,誰也受不了啊。”許建察覺出不對跟他打著馬虎眼說到“你愛怎么跟可可說就怎么說吧,少來打擾我,要實(shí)在是追問你,就跟他說,在美國,美國地方大了他還能飛過來。一寸一寸的找嘛,等他找到我也是幾百年以后了。”
可可再也忍不住怒吼著許建“我操,你大爺?shù)模憔瓦@么說話是吧,你就這么對待我,行啊。我要是再找你,我就是你孫子養(yǎng)了。”許建一聽可可的聲音連忙著急的掛斷了電話。
老八從他一攤手說道“打電話也問了吧,就不說了,就說我跟你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同!”
可可怒不可赦的說“行,美國的月亮圓是吧!我找到他得幾百年是吧?我現(xiàn)在就訂票,立馬去美國這回我要找不著他,我就不回來了”
老八趕緊拉著他商量到“別,你可別,祖宗啊,活祖宗,你可別,冷靜,一點(diǎn)要冷靜啊。”
可可一把甩開他的手在屋里肆無忌憚的破壞著,老八趕緊給其余的人打電話“喂,趕緊喊上他們過來,可可在我這作呢,還說要去美國找許建,我這屋子都快被他給拆了,趕緊的吧,你們趕緊過來。”
老七也是一愣說到“說什么他在那兒搞破壞?不應(yīng)該啊,他不是安安份份的嗎?一天三趟的往裝修那地兒跑。看著比誰都上心呢。”
老八說“別說那么多沒有用的啦,趕緊過來,記著啊,把他們都喊上,不然,我怕光咱們兩個(gè)還搞不定他呢。”
老七連忙答應(yīng)道說“我知道啦,你先頂住啊,一定要看住他千萬別出什么大事兒。”
倆人兒匆匆掛了電話,老七。趕緊抓起電話給別的人打去,穿了衣服就往跑老八這跑。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次紅燈。他現(xiàn)在就差沒插個(gè)翅膀,就可以起飛了,車主都在后邊兒罵他頭趕著投胎嗎?這么著急,他現(xiàn)在不僅僅是趕著投胎了,他都怕沒有晚了都沒有胎可投啊。
可可撕碎了屋里邊的一切,也砸碎了老八的電腦。老八在角落里站著瑟瑟發(fā)抖,連聲兒都不敢出,他生怕一說話可可就上來打他了。可可甩了甩酸疼的手說到“他們這些人怎么還不來,怎么了,真要我把你打出好歹他們才來嗎?還是說打算把我逼的從這跳下去啊。”
老八這怎么著也算是個(gè)公司,樓層還不低,面前的一排排的落地玻璃窗,可可要真要是給玻璃都打碎了,那真是開玩兒了。
老八商量著他說“事實(shí)就是你現(xiàn)在見到這樣他不光不接你的電話。有時(shí)候許建連我的電話也會隨意地掛斷,他就不想跟你說明白,他到底在哪兒,你能怎么辦呢?老八把問題拋回給他。
可可捂著耳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