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著,可可的懷疑一天天在加重,他不明白,不是說去散心嗎?不是說去考啥項目嗎?為什么快半年了,許建也不回來,而且從來都不聯系他,就在他認為許建是出了什么事,接到了一個電話。
“可可你有沒有想我呀。”是許建的聲音,可可連忙說道“哥,我好想你呀,大哥,你在哪兒?你怎么一直都不給我來個消息。大哥,你怎么樣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我好想你呀!”
許建在電話那頭兒笑得更開心了說道“你這么多問題,讓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呀?”
可可緊緊抓著電話說“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或者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我現在在大洋的彼岸,美麗的美利堅共和國。回去待定,沒有不給你報信兒啊,你看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
可可不依不饒道“還好意思說,這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才給我打電話,怎么的還是不敢見我嗎?你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小了。”
“我可告訴你,下個月前你要再不回來,你就一直呆在你的美利堅共和國吧,不用再回來了。”
許建一看可可是真急眼了,連忙哄道“不是的,是因為許家在這邊看中了一個項目,美國的當地的一個汽車制造商想和我家做一個聯合的開發。”
“專門開發出一款新型的汽車,這事兒家里有商議好久了,這不派我過來打打前戰,這幾個月呢忙得不得了,才沒顧得上給你打電話。”
可可一聽就不信說到“是,是,你可忙了你成天成宿的忙,你連覺都不用睡是吧?飯都不用吃,給我打個電話五分鐘都不到的時間。你就是抽不出來是吧!好啊,那你居然這么抽不出來時間,現在也不用給我打了。”
許健突如其來的嚴肅說道“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不明白是為什么嗎?”
可可氣悶不已說道“合著你,這是又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唄!是我把你趕過去的唄!你說這話可就太沒有良心了,我安可可從來沒有說你許建半個不字,你這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可是我自己沒有臉見你呢。”許建在電話一頭絕望著大喊著“碎了。你明白嗎?你從小最寶貝的那塊兒玉,安叔叔臨死前手里緊握的那塊兒玉就這么碎了,你說我能原諒我自己嗎?我有什么臉再見你?”
可可知道這件事一直是許建心里打不開的結,說到“那塊兒玉已經碎了,就算你在做什么它也不可能恢復如初,你說你不好意思見我那好,我問你,你將我的玉弄碎了可做了什么補償我的舉動啊。”
許建被可可的話問得一愣,說道“補,補償!”
可可又重復了一遍說“對就是補償,既然你心里這么有愧于我,那你還不麻溜給我滾回來。好好補償我,我告訴你,別以為這塊兒玉這么輕容易的就碎了。我要你買十塊二十塊兒玉來補償我。”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無理取鬧,可是卻是拯救許建的最好的辦法。他欣喜若狂地說道“只要你不怨我,別說二十塊,就算是一百塊我都愿意為你買回來。”
可可以為他的目的達到了,接著嚇唬他道“你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到現在連個人影都不出現,就是哄著我玩兒,對吧?”
許建有口難言,不知道該怎么向可可解釋,他多想將事情的真相一古腦的全告訴他。
可是他不能,可可是一個重情重意的性子。這件事情會給可可帶來,永遠都磨滅不掉的愧疚。
可可會對他愧疚一生,而許建不想這樣,他希望他們之間的關系是簡單而純粹的。兄弟有難,他做大哥的自然而然應該挺身而出,更別提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兩家世交的關系。
他接著安慰可可說道“這邊的事還沒有結束,等結束了我第一時間就趕回去。到時候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行,好不好?”
到這個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