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英國劍橋的高材生,原來在美國銀行工作。在許建策劃著來到美國時,就在佛羅里達州的當地尋找各種各樣的能人,以圖之后發展自己的心腹。
許健一眼相中了年僅28歲高材生,花費數十萬美金將他高薪聘請了過來。這個人也名副其實,智商高達到130,手腕玲瓏,心思縝密。
許建的公司能夠有如此快速的發展,和這個人的能力也脫不開干系。此人祖上來到美國落葉生根,說著一口不正宗的中國話,就連和白胡子高遠的見面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此人家族在佛倫里達州頗有聲望。
當然了,許建給他開出的條件也是異常優厚的,他的年薪直接與企業的盈利多少掛鉤。這么做,也能夠讓劉然更加死心塌地的為他做事。
他不帶一絲感情地回答道“公司泄密是假的,白胡子高遠那邊出了事?!?
他將與高遠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然,他聽后也覺得許建的處理方法是正確的。在佛羅里達州,他們沒有必要,也得罪不起高遠。
劉然問道“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一切都等著高遠的電話吧,反正他已經將我們拖下水了。善后的事兒,肯定也要他來想辦法!”
匆匆的掛了電話,許建坐在椅子上。開始計劃著,如何能在這件事情中謀取更大的利益,那個叛逃的人身上帶的金剛石,著實讓許建健很是心動,他很想先所有人一步找到他,詢問金剛石礦的具體位置。
他思索到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隱蔽,且不留后患,必要時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不然被高遠知道了也是很麻煩的。
那么想找到他,應該向哪個方向追查呢?許建思索道。
可可這邊還是照常上學放學,去公司處理文件。一切好像恢復了平常的生活,只有他心底里才知道,沒有許建的生活有多么的寡淡無味,沒有他,什么事情都變的無聊起來。
天黑了,家這邊兒下起了暴雨了,鵪鶉蛋一樣大小的雨點,砰砰往下砸。那美國呢?
美國是不是也會下這么大的暴雨?一個在地球的這邊,一個在地球那邊,有這跨越不了的時間差,地域差。那么美國這邊的他現在在干什么呢?可可不禁細細地想。
拿出手機剛想給他打過去,卻發現,現在的時間那邊應該是凌晨。無措的放下了電話,他不知道該怎么樣解決這件事情。
許建的逃避對他來講也是很大打擊。屏幕亮了,提示到他最新的娛樂板塊兒有了一條消息,一個叫遇見的新人,出了一首新歌。
他拿起電話一看又是這個遇見,點開歌曲清亮的嗓音配合著,窗外的落雨聲,整個夜晚顯得無比悲傷。
許健回來后,曾經當笑話一樣給可可講起了往事,那邊兒下冰雹,雞蛋一樣大小的冰塊兒往下砸,路上的行人措不及防全砸傷了身上,腦袋上哪兒都是印子。
那邊兒醫院急診,人滿為患的,全是看腦袋的,全被冰雹砸傷了,全都在排隊找破傷風針,現在破傷風針都找不著了。
凡是當時在大街上,不管是開著的,沒開著的車,前后玻璃頂棚兒哪兒前后玻璃整個都掉了,頂棚一坑,前臉一坑兒的,基本上是一半兒都報廢了。
所有人都擁到了醫院,整個醫院人滿為患。講到這里時,可可看向他問道“那你呢,你有沒有怎么樣?你當時打針了嗎?”
許建笑著看向他,眼里是碎了的星辰大海說道“當時他在屋內,看著街上急匆匆的行人和車輛受災。這些醫院的事兒,也是第二天來到公司后聽手下人說的。說來也巧,那天晚上他本來要出席一個宴會。后來因為緊急開會,耽誤了時間他決定不去了才躲過一劫。”
可可一聽他沒受傷,反而不在意的說“這是老天不開眼,才放過了你,老天要是開眼,那天連你的車一塊兒砸個稀巴爛!”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