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我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將他打發走了。話嘛,是越說越錯,越說越多。”
“你躲著他點兒,盡量少提些許健的事兒不就好了嗎?”
兩個人在沙發上不依不饒地對峙著,這邊許健還在焦急的等待老八的電話,他十分擔心又不敢輕易給打可可過去,生怕與老八說的不一致。
左等右等也等不來老八的電話,正著急著老八打了回來道“大哥,我已經將可可糊弄過去了,來了一招死豬不怕開水燙,承認我們之前就是在騙他,也承認了你就是因為愧疚再加上許家在美國想新開個項目才跑到那么遠去的。之后,你跟他聊天時可不要說話說岔了。”長輩眼里無非就是過眼云煙而已。
都以為沒了這個,遇見的下一個會更好。可老八始終認為他的這一群兄弟就是最好的。
他還需要成長,成長到有能力為各位兄弟到幫助。有能力在所有人都出事的時候力挽狂瀾,原來這一切都是許建在做。現在他要扛起來了。
老七以為他喝醉了,看著個月亮也不說話,提議道“不如我送你回家吧。”老八點點頭,這一次無厘頭的聚會,就這么結束了。
多年以后,他曾問過許健有沒有看到可可,許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當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窗臺,看見了拉開窗簾,也看見了可可。但就那么一眼,可可就將窗簾拉上了。”老八還想解釋,許建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沒關系,我看過到他了。。” 許建搭乘的飛機,回到了美國,一邊著手治療,一邊兒尋著新的商機。打算在這邊也有一番作為,其實父親也是不同意,他來到這么遠的地方。
可是他還沒有做好準備面對眾人,這個病還沒有治好。許建不禁頭疼的錘了腿幾下,管家看到了連忙過來詢問“先生,您是又頭疼了嗎?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一下。”
許建答應,不一會兒我一會兒醫生到了。
醫生問道“近來有沒有按時吃藥。”
許建回答道“一直都有在。時服藥,只是有時候做夢會夢見可可,鮮血淋漓的倒在他眼前,有時白天也會恍惚看見可可躺在地下,滿身是血。”
醫生安慰他說“這是治療的患者當中,經常會發生的情況,這個病需要家人在旁邊鼓勵,支持和幫助。”
醫生問“為什么這么久以來,沒有見到過你的任何家人。”
許建回答他“因為家人都不在身旁。”
醫生勸阻還是希望他能夠經常找人訴說,而不是把一切都憋在心里。許建沉默的想,他又能對誰說這一切呢?做完了基本的檢查,醫生告辭,許建又恢復到平靜的生活,每日管理者公司進行著大小事務的處理。
可可這邊還是時不時的給他打電話,從半個月一打到天一打,到現在幾乎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他有時會接,有時會假裝看不到。每一次接完可可的電話,他都會受到影響,可他沉浸在這種情感里不知道該怎么走出去!
日子還要照常過,事還要照常做,不過徐建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在美國是可以合法持槍的,所以也經常會發生各類糾紛,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老三一直崇拜著江湖,原來生活也可以過得很有激情,很有沖勁。
他開始試圖于佛羅里達州當地的黑幫搭上線,黑幫頭目也是一個大胡子的美國人,當他接到消息時非常詫異,還是讓手下安排了與這個黑幫老大的第一次會面。
兩人約定好時間和地點后,許建安排好事情,就驅車趕往了那里。他第一次見到黑幫老大時,對方也非常詫異,這個瘦瘦高高看似柔弱的中國青年,竟然會是許氏駐美國佛羅里達州分公司的總經理。
白胡子詫異地問道“中國人是不是都會黑魔法,為什么看起來你如此的年輕?”
許建朝他釋放出善意說到“我只是長得比較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