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繼續說道:“這種黑幫的頭目,一向不會用真實身份在活動,只能說我了解他表露出來的這一面。私下的恐怕還是不了解的!”
許建也沒有聽到想聽的話,淡淡的說:“好吧,那就這樣吧,你先忙,對了,整理好上次聊過的船舶公司的所有手續,后天我們去簽合同。”
劉然也是一愣問道:“總經理,你將他談下來了嗎?這么快,我們的人去了幾次都見不到他的負責人,他的負責人明擺著是不想賣給我們呢。”
許建解釋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應該是高遠用了一些手段吧。反正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既然到我們手上了,我們就要讓他好好的生存下去。”
對了許建揉揉額頭,不知道該怎么跟他開口。劉然問道:“怎么了。
“以后。喊我的名字就行了。別叫總經理,太見外了。”
劉然拒絕道:“那怎么能行呢,別人聽了,會覺得我們這個公司結構混亂的。”
許建就知道說服不了他,可是這個總經理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尊稱,反而像是嘲諷,嘲諷他處理不明白東北的事,跑到美國來當什么破總經理。
他商量到:“這樣,以后在外人面前還是喊總經理,私下你就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劉然也是心思晶瑩剔透的人,立馬答應了下來。他明白應該是許建,對于這個稱呼不大滿意。還心里暗笑道他太小,像他這么大的當能夠當上總經理,別人不知道該有多羨慕呢!他還嫌棄這個稱呼。
掛了電話的劉然著手去準備一切相應的事宜。
時間一晃而過,來到高遠和許建約定好的日子。許建帶著劉然前往船舶公司,高遠已經在那里等待著他倆了。
“嗨,我親愛的中國兄弟。最近有沒有想我!”大胡子高遠,一上來就給許建一個熱情的擁抱,對于美國人的熱情,許建還是不太適應,稍微錚了錚,苦于高遠的力氣和身高都遠遠壓制住他,沒掙出來。
身后的劉然接到他的手勢和大胡子高遠也打起了招呼:“嘿,兄弟沒有看見我嗎?”
高遠松開了許建,同劉然說道:“當然看見你了,我親愛的兄弟。”高遠也給了劉然一個深深的擁抱。劉然表現的倒是挺正常,許建給了他一個眼神。
劉然開口道:“東西都在材料袋里了。你看看還缺什么嗎?”
大胡子高遠說道:“我們先坐下說,我的兄弟們。”高遠十分喜愛中國的文化,自然也請了中國語言老師來教他中國話,只不過這老師可能是個二把刀。有時候高遠說的話,語句前后顛倒,也沒有主語。聽的許建覺得耳根子生疼,還不如高遠說英文來的舒服。
劉然接茬道:“哇,你這船上還擺了一副,不,應該是一套,這么高級的茶具,中國茶具。”劉然激動的語言也跟著高原轉變,說不明白中國話了。
許建氣得牙齦生疼,可這個時候又不好說些什么,畢竟這兩人都在美國土生土長的。語言環境不同,也是可以理解,只是苦了他這個從小從東北長大的人。
三人坐下品了品茶。許建長這么大,喝茶的次數一個手都數得過來,除了陪他父親喝。其他時候出去不是香檳就是紅酒,再不濟跟兄弟們在一起也是啤酒。
什么時候談事兒還喝過茶呀,他有些暗罵道高遠惺惺作態。弄的什么都像個中國人,反而中國的精髓卻被他丟掉了:“你這茶還不錯呀,極品的大紅袍。”劉然感覺到許建面色不渝,打著圓場說道。
許建也趁機說:“好茶,絕對配得上我們今天要談的事!”
說著許建將材料單袋推向高遠:“都在里邊了,所需要出具的資質證明也在里邊了。”說著又掏出了一張支票推向了高遠。
高遠先是打開材料單粗粗的看了一眼里邊的材料,又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