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重熙,這個年代十分常見的名字,類似于當年的建國,建黨之類的名,而重熙寓意著對美好未來的向往以及憧憬。
這是一個殘破到不堪入目的小鎮(zhèn)。一旁是毀壞的水泥房,另一旁卻是木頭架起的簡易小屋。小鎮(zhèn)的外圍則是被一根根銹跡斑駁的鋼筋給死死圍住。似乎這是一座被監(jiān)禁起來的鎮(zhèn)子!但這樣的鎮(zhèn)子大約有幾十個之多,零星散落在一個被鐵柱高墻包裹的巨型城市四周。
這座城市被稱為湘南,而蘇重熙住在的卻是湘24號附屬鎮(zhèn),從位置上看一座幾乎在最外圈的鎮(zhèn)子,這意味著無盡的危險。
“重熙哥,我們到底還要趴在這里多久?”一個裹著破布衣裳的少年嘟囔著朝身邊另一名少年問道。
蘇重熙非但沒有回答少年,反而是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誰躲在那邊,趕緊給我滾出來!”不遠處,一名皮膚黝黑,赤裸著上半身的粗漢朝蘇重熙二人方向吼道。
糟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乖乖趴在這里不要動,等我回來找你!”蘇重熙壓低聲線對少年叮囑道,隨后從土坑之中站了起來往粗漢方向走去,左手下意識的往麻布袖口中縮了縮。
發(fā)現(xiàn)躲藏的人只是一位瘦弱的少年,粗漢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點,同時惡念突生,心道“這小子拿來做誘餌似乎很不錯!”
“你給我過來!”想到這粗漢朝蘇重熙吼道。
原本緩慢走過去的蘇重熙停下了腳步,似乎被嚇傻了般,渾身上下顫抖起來。
看見蘇重熙如此表現(xiàn),粗漢握住鐵叉的雙手也不禁松了幾分力氣,抬起腿就往蘇重熙那里走過去。
隨著粗漢的靠近,蘇重熙顫抖身子的幅度更是大了幾分。
十步…五步…三步,兩步,一步!
蘇重熙眼中寒芒一閃,左手出袖。粗漢只感覺雙眼一花,隨后一抹難以置信加上懊悔的神色交雜在臉上。
鐵叉掉落,雙手捂喉倒了下去。
至死,粗漢才想起當年自己阿爹告訴他,在野外對任何出現(xiàn)的人都要抱有警惕,因為下一刻你可能命喪他手,而今天他放下了警惕,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的命。
干凈利落的解決粗漢后,蘇重熙面不改色,這個粗漢他盯著有好幾天了,也明白粗漢的目標是這附近那只山兔,而他的目標也是那只山兔。
粗漢對自己的惡意蘇重熙十分門清,就是想拿自己的血當誘餌引出那只山兔。像這種利用血腥味引出獵物的例子,從他第一次趴坑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并且一般只有十人團以上的獵手才會選擇放血的方式引獵,因為那樣血才夠!
單人想用血引?
呵!那就只有殺人放血!
看著粗漢的尸體,蘇重熙將其拖到之前準備的陷阱當中,用小刀劃開尸體的血管。大量的血液流入陷阱中,頓時濃郁的血腥味散出。
做完這一切的蘇重熙回到了先前的土坑,在少年身邊趴下,稍微猶豫了一下,對少年道“八碗,在野外時刻保持安靜!”
八碗似乎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搞不清楚為什么要安靜,但他只知道重熙哥是很厲害的人,所以他得聽。
蘇重熙見到八碗的反應心里暗自嘆息,甩了甩頭,開始觀察起四周來,不出意外的話十分鐘后,那只山兔就該出現(xiàn)了!
十分鐘后,一只豬玀大小的山兔出現(xiàn)在百米開外,兩只兔耳長達半米,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轉(zhuǎn)動著,兔鼻一嗅一嗅,后腿用力一蹬便是十來米,僅用了不到五秒便從百米開外的位置竄到了蘇重熙布置的陷阱旁。
山兔十分人性化的打量了四周,又盯著陷阱坑里的血液看了看,就是個不到半米的小坑,誘人的血液大概鋪滿整個坑約三厘米深。
山兔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抵不過那鮮紅的誘惑,蹬腿跳入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