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清卻沒心沒肺的笑著,肩膀撞一下他的胳膊,戲謔地挑了挑眉:“別看這妞土不拉幾的,保不齊是個初女喲!”
“你沒搞錯吧?她對我是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個孫雯雯就已經(jīng)讓王默如臨大敵了,現(xiàn)在又多個夏小雪,把她帶回家與帶王玉清回去完全是兩個概念:
“你今晚去不了,該早點告訴我的。我又不是沒有別的朋友?真不行,讓劉小壯頂一晚也是可以的。可你把小雪叫來了,讓我怎么跟她說嘛!”
“誒呀,你真麻煩!”王玉清不耐煩了,跺跺腳,惡睼哥哥一眼。
“人都已經(jīng)給你叫來了,還能攆回去啊?……顧這顧那,跟個女人似的。”
她說完簡單的向夏小雪招呼一聲,甩一甩包,走了。
夏小雪靦腆地抿著唇,看一眼自己的男神,吱吱呀呀的亂比劃:“那個……,壯實說,你有個麻煩事,要我來才能幫到你……”
“哦,其實沒她說的那么嚴重。”王默說著打量一眼跟前本是很單純可愛的小女生,怎么就把自己捯飭成這樣了呢?看來,化妝并不是女生與生俱來的天賦,還得后天培養(yǎng)才行。
“如果你不是太方便的話,我看……”
“我方便我方便”夏小雪趕緊表態(tài),一著急,抓了一下王默的胳膊。“王默哥哥,我們走吧。”
說完她又自己覺察到唐突,縮回手,昂著臉楚楚可人地看著王默,大眼睛水靈靈地閃著熒光。
看一眼今天打扮怪異的夏小雪,說實話,王默真不想帶她回家、甚至不想和她一道走路。
但又怕提出來傷人自尊!女孩子臉皮薄,更何況是夏小雪這種單純到幼稚的小女生呢。
夕陽羞答答地沒進大廈叢林間,天空綢藍,遠空中緩慢的劃過一架飛機,在幽深的蒼穹之上徒添一筆畫蛇添足的痕跡。
“小雪,其實真沒必要麻煩你的。”晚風里,俊朗的背影還是忍不住對身邊的女生講,倆人之間始終隔著一臂長的距離。
……
合肥南垂,巢湖邊的一棟高檔別墅內(nèi),
王玉清踩著輕靈的步子走進去,包包隨意的往沙發(fā)上一丟,左右看了看問:“我媽呢?”
正在擦拭桌椅的女傭搖搖頭,沉著臉,讓這個偌大的宮殿更添幾分死寂。
夜幕下,裝飾奢華的別墅內(nèi)燈光絢麗,換去工作服的王玉清更顯出幾分嬌貴,站鏡子前提了提裙帶。忽然又想起了夏小雪今天的妝扮,忍俊不禁。
一想到小雪的單純,還真的挺叫人擔心,馬上給王默發(fā)去一條微信:
“王默,別欺負我閨蜜、更不要讓豹紋女欺負我閨蜜……”
微信發(fā)過去,對方遲遲沒有回復,這時候有人輕輕的敲響房門:“小姐,老爺讓你過去。”
“啊?”王玉清蹦了一下,熄滅手機往外跑:“他這么快就回來了?”
迎下樓,父女倆親昵的擁抱。惦著腳,把頭埋爸爸王建東懷里蹭了蹭。
但王玉清卻并沒有像她表現(xiàn)的這般喜出望外,反而,埋在爸爸懷里的那張臉須彌間謾罵著emmm
“爸爸,有沒有給我?guī)ФY物呀!”松開爸爸,王玉清像往常一樣搓著手掌等驚喜。
一別就是半年,這個爸爸給自己最大的印象,就是每次回來就有禮物可以收。
王建東的生意做到了國外,華盛頓,通常半年回國一次,有時候會一年,不等。
王玉清的父母都是商業(yè)大鱷,媽媽林心鳶繼承了外公的產(chǎn)業(yè),主營國內(nèi)市場,夫妻倆領(lǐng)域不同,生意上也沒有多少摩擦,各干各的。
這也是當年林心鳶可以攆走方玲玲因素之一。事實證明,女人手里有資本,才有話語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