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曉十分,望歸酒吧迎來一位聞名遐邇的女歌手,歌喉慵懶空靈,聲線婉轉(zhuǎn)悠揚(yáng),醉人心脾。
李蘇心在這邊坐下來,向身后的男子擺了擺手,后者一板身,拾起之前桌子上的書本走出酒吧去了。
王玉清伸著脖子眺望,看著男子離開,扶上李蘇心的胳膊問:“蘇心姐,那小哥哥是誰啊?”
“一個朋友?!?
李蘇心輕聲回答,撫了撫鬢角,抬手向服務(wù)生打了個無聲的響指:“麻煩你,給這邊拿兩杯紅酒?!?
“兩杯?”王玉清詫異,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伏特加,艴色頓生,落盞去問:“蘇心小姐姐,我這一杯是不夠的?!?
李蘇心輕靈的笑一笑,扶一把垂鬢的長發(fā),覆住她的手背說:“是我不喝的。我近來喝不了!”
“原來是這樣??!嘿嘿嘿”王玉清這才釋懷,搓了搓手掌心,向李蘇心道聲謝。
王默卻不合時宜的問了句:“蘇心姑娘,我剛才看到你喝紅酒了的啊!上次也喝了?!?
“哦?”李蘇心反而詫異地看向他,移了移坐姿去問:“你早就看到我了?而且不止這一次?”
“前幾天也來過這里,請朋友來玩,所以就沒去打攪你了?!蓖跄Y遇地解釋著,笑了笑,卻暗自踹了王玉清一腳。
王玉清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才后知后覺的幫腔道:“噢!對!……當(dāng)時我不讓我家王默去打攪你的,見你后頭跟著個男的,也不方便向你打招呼?!?
王玉清說完喝一口紅酒,衣袖在嘴唇上一抹??赐跄谎?,也不知道是會錯意了、還是突發(fā)奇想,忽然又湊李蘇心跟前問:“蘇心姐,我家王默問你,那個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
王默圓目大睜,桌下又踢玉清一腳,瞪著眼睛問:“我什么時候問了?”
王玉清瞪回去,嘴里罵罵咧咧、伸手揉一揉被王默踢疼的小腿肚。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崩钐K心眉心塌了塌,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釋,說到這里停頓了會兒,還是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朋友,他不放心我一個人來酒吧,陪我的?!?
“噢,備胎暖男!”王玉清搶上說。
李蘇心為難的笑了笑,沒有再解釋,可能也覺得沒有向他們解釋清楚的必要。
回頭看一眼吧臺,李蘇心又問王玉清說:“玉清妹妹,你還有什么想吃的嗎?”
“我已經(jīng)要過一個藍(lán)莓蛋糕了?!蓖跤袂蹇┛┛┑男χ?,可能因?yàn)槭抢钐K心請客,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我猜王默還沒吃晚飯?!蓖跤袂搴鋈徽f,又湊近王默問:“誒?老大,你今晚不去跳廣場舞了?”
“你給我閉嘴吧!”王默又想踢她,這次卻被她避開了。
王玉清朝王默伸伸舌頭,洋洋得意。這時服務(wù)生送來了蛋糕和兩杯紅酒。
有些奇怪,李蘇心并沒有對服務(wù)生說要什么酒,后者似乎是自作主張,端來兩杯色調(diào)很正的紅酒。王默不懂品酒,看不出,但當(dāng)自己端起酒盞,嗅到那甘甜醇厚的香氣時,是能夠感受到一種奢靡感的。
服務(wù)生放下酒盞,沒有離開,也沒有撕小單給他們,就這么站著,像是知道他們還會有吩咐,正在等待命令。
果然,李蘇心又向他微微點(diǎn)頭,問了句:“今天有什么吃的嗎?可以當(dāng)主食的,有嗎?”
服務(wù)生想了想,回答她道:“牛排可以嗎?”
李蘇心沒有馬上應(yīng)他,而是轉(zhuǎn)過臉來問王默:“王默,你習(xí)慣吃牛排嗎?”
“???”
王默遲吟,本想推搪,可不等開口王玉清就拍著桌子喊:“要要要~,我和王默一人一個……”
“你是餓死鬼投胎嗎?”王默叱道,看一眼她跟前的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