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邊,因為國際疫情的原因,王玉清被親爹禁足了大半個月,這段時間可算是憋壞她了,辛好有親爺爺經(jīng)常串門,勉強還能活下去。
這一天王玉清靠在沙發(fā)上百無聊,對面是繃著一張嚴(yán)肅臉的王建東,父女倆四目相對,都是一臉的不滿和嫌棄。
“你瞪什么瞪?”王建東沒好氣的叱責(zé)。
王玉清卻輕藐的別過臉,冷哼了一聲:“切!”
王建東氣的不行,正想好好的罵他一頓,忽然手機響了。
因為禁航,王建東滯留在國內(nèi),每天急的心情大壞,還要受親女兒冷眼相對,他能沒點暴脾氣嗎?
好在東航的電話終于打了過來,只見他臉色一悅,再掛掉電話,整個人都精神百倍,剛才陰霾的脾氣煙消云散。
“哈哈哈,清清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后來聽王建東一說,王玉清發(fā)現(xiàn),這才不是什么好消息。
“什么,下個星期?”王玉清驚訝。
王建東笑著點點頭:“這幾天你就收拾收拾吧!下周三、下午5五點鐘,準(zhǔn)時登機。”
說完,王建東就捧著這段時間養(yǎng)出來的肚腩,樂呵呵的去了二樓
看著親爸爸的背影,王玉清唉唉的嘆口氣,把臉埋進沙發(fā)里,重重的捶兩拳。
忽然,王玉清一股腦的抬起臉,眼睛里面閃過一道流光,嘴角上揚。
……
一棟高聳的大廈前,王默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馬路邊,一臉的愁裝。
今天的應(yīng)聘也并不順利,在碰了兩次壁之后,也開始沒了信心,正想著要不要降低標(biāo)準(zhǔn)、先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應(yīng)付眼前?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輛黑色的名車停在的跟前,副駕位走出一名戴著墨鏡的西裝男子。他走下車,徑直的對王默說:“王先生,請您上車。”
“啊?”王默愣了一下,半響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而不等王默再問,墨鏡男已經(jīng)退后一步,畢恭畢敬的拉開了車門,向王默做了個禮遇的手勢。
王默有一時間的畏怯,但想想,自己又沒得罪過什么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于是懷揣忐忑的心情,上了車。
品牌車就是品牌車,那完全不是他那輛十來萬的榮威所能比較的。
但是坐進車子里,王默越發(fā)的忐忑,因為車子里沒有他認識的人。
“請問……”王默怯懦的問:“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車后座只有王默,而前排是一個戴墨鏡的西裝男和一名同樣穿西裝的司機。兩個人威嚴(yán)森冷一言不發(fā),王默又試著問了兩問,他們?nèi)匀灰谎圆话l(fā)。
直到王默覺察到了不對,威脅說要報警了,坐在副駕駛的墨鏡男才往后撇了撇眼問:“我們老板要見你。”
“老板?誰?”王默緊張的問。
“很快你就知道了。”
果然,車子轉(zhuǎn)了彎,在一棟辦公樓下停穩(wěn),這時副駕位的墨鏡男下車給王默開門。
看看四周,青天白日,這些人會把自己帶去哪里?王默越發(fā)的忐忑了。
心里莫名的有點害怕,但王默也堅信,自己只是一個小市民,平時也沒怎么和別人結(jié)怨,家里又窮的叮當(dāng)響,不至于被綁架的。
抬頭看一眼,只見大廈的頂上有四個字‘五礦集團’
王默心里納悶,自己是做房產(chǎn)的,沒來這地方應(yīng)過聘呀?
心里正納悶著,腳步卻并沒停歇,被兩個西裝男一路引著往里走,
在頂樓的一個很大很寬敞的辦公室里,王默被帶進去,倆個西裝男就從身后關(guān)上了門。王默心頭為之一驚,但他再轉(zhuǎn)回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聽咔嘣一聲,門被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