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她說的是什么,從這個陣仗上看,就很有戲份,以至于當場的很多人都愣住了,包括幾乎因為仇恨喪失理智的王默。
王玉清吼完,雙手抱著被王默掐紅了的脖子咳嗽不止。
待咳勻稱了,才直直的向王默走過去。現(xiàn)在的王玉清也不怕王默掐死她了,可能在她看來,自己已經死在親哥哥的手里了吧。
只見王玉清直直的走到王默跟前,視若無人的直直地看著他說:“王默,你為什么要這么討厭我?難道你真的以為是我害死了方阿姨?”
“我聽到了的”王默惡狠狠的對著她說。
王玉清抬起衣袖抹一把眼淚,吸了吸鼻子,倔強地昂著臉說“原本方阿姨不準我告訴你的!但現(xiàn)在我一定要告訴你了,要不然,你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接近你,對不對?”
面對王默烈焰般燃燒的眼睛,王玉清絲毫沒有畏懼,有的,只有無盡的悲傷。
“王默,我是你妹妹,親妹妹,血濃于水的那種親妹妹。”
王默驚了一下,但很快就自我否定了,冷哼一聲:“呵,神經病。”
王玉清依舊的趾高氣昂,又抹去一把臉上的淚水,揮手指向身后的王建東:“我爸爸,王建東,就是方阿姨的前夫。也就是你的親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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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的眼里,王玉清這番操作無非是無理取鬧。但人群中有一雙眼睛卻危險的半瞇起來。這個人就是林心鳶。
林心鳶心虛呀!也不知道這熊孩子是怎么能這么肯定的,但只有她知道親子鑒定的幕后真相,眼看王玉清就要把事情說破了,她異常的緊張。
“清清你胡說什么呢?”林心鳶責備一聲,趕緊奔赴上去抓住王玉清,不由她把后面的話說出來,就一個勁的把她往外拽。
王建東也被眼前的事情搞懵了,和王默遠遠的目光交觸了一下,和林心鳶一起,帶著失控的王玉清走出了人群。
……
周三,
王玉清站在新橋機場外四下張望,身旁的助理小程推著行李箱,拍了拍她消瘦的肩頭,嘆息一聲道:“別等了,他是不會來的。”
“不,他答應過我會來送我。”
王玉清面色憂冷神色坎壈,踮腳四下張望,卻遲遲的不見王默。
這時候王建東親自來催,攏了一把她的肩膀,輕聲勸說道:“清清啊,登機了!”
“他會來的。”王玉清最后的倔強也崩潰了,眼眶濕潤了,視線開始模糊。
王建東顯然沒了耐心,看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眉頭緊蹙:“走啦,還要安檢,真的來不及了。”
王玉清不情不愿的被拽走,但走幾步,她忽然腳步一頓,猛然回頭
王默終是沒有來的,但王玉清轉回頭來的時候,還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嘴角上揚,她笑的格外開心。
王玉清忽然指著前方對王建東說:“爸爸,你看見那兩只鳥了嗎?珠頸斑鳩。”
王建東抬眸看過去,昏黃的石階上什么都沒有。
“傻孩子,機場是沒有鳥類的。”
但王玉清卻真的看到了,就在前方的花壇邊,兩只很漂亮的斑鳩撲打著翅膀嬉戲,脖子一伸一伸,高傲的抬著爪子蹦跶。
李蘇心說,斑雀一窩兩只,相依而生,即便離開再遠,再久,都會相遇。因為,他們是最親最親的……
……
登上飛機,王玉清沉默寡言,王建東看女兒一眼,似有心疼的問:“清清啊,你……”
不等王建東開口,王玉清忽地冷瞪他一眼,目光犀利而陰冷,讓王建東心頭一頓,竟然生生的給定住了。
“丫頭你這么瞪著我干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