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參了一腳而已,并無權(quán)利過問。”
“當年我受李東淼父親一恩,得勢后百果珍經(jīng)營不佳將倒,我便應(yīng)他父親之邀投一些錢參了百果珍的生意,名義是入股,實際是幫忙看著,借馬家大旗替它撐著由李家兄弟隨意折騰,我保它不倒而已。”
“故而我說百果珍與馬家其它產(chǎn)業(yè)不同,不是屬于我馬某人的東西,無法隨意轉(zhuǎn)贈,需要李東淼答應(yīng)才行。”
一番言論,馬公舒就把所有的事都推給了李東淼身上。
對于他而言,百果珍本來就不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保與不保都無所謂,唯一難以放下的只是李東淼當年父親的恩情。
不過他已經(jīng)護了百果珍這么多年了,什么恩情都已經(jīng)回報得差不多了,讓他為這點恩情得罪商澤憶替李東淼站臺,馬公舒若是再年輕個四十歲,他仍是孤家寡人的時候說不定頭腦一熱就上了。
但他現(xiàn)在是一族之長,一舉一動都關(guān)系著一族未來的走向,凡事都要斟酌前后三思而后行,做事是不可能像年輕人一般全憑喜惡的。
李東淼還想馬公舒能助他,哪知道馬公舒又把燙手山芋拋還了給他。
李東淼性子懦弱,遇事向來果斷,這輩子只做過一件果決的事情,本以為這件事沒有后顧之憂,哪知道蘇家還有后人出現(xiàn)。
一邊是商澤憶的虎視眈眈,一邊是父親讓他守住百果珍的臨終之言,他在中間來回糾結(jié),終究下不了決定。
“李老板,百果珍能借嗎?”既然馬公舒已經(jīng)將皮球推給了李東淼,商澤憶也知道這事情要是李東淼決定,他看出李東淼性子懦弱,被來回折騰幾下火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商澤憶便繼續(xù)施壓道。
他說話很客氣,但表情卻是毫無客氣,簡直可以說是不容拒絕。
“你若不借,我不介意毀了百果珍,反正我爹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
在商澤憶后面蘇景洛又跟了一句,他語態(tài)風輕云淡卻比任何話都恐怖,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東淼幾乎是一下子軟下了去,癱軟在地哭喪著臉答應(yīng)“我借,我借!”
“很好,明天我會親自上門,到時候一切都準備好,我要見到有關(guān)百果珍的所有文書與所有管事的人。”
蘇景洛得勢并不饒人,毫無客氣地對李東淼說道。
李東淼如機械般地無奈點頭。
這么欺負一個老實人,商澤憶本來有些心軟想去扶一把李東淼,但被蘇景洛瞪了一眼,他只得乖乖地繼續(xù)束著手。
“你們這邊聊著,我去找楊先生談?wù)勑摹!边@邊一副逼良為娼的模樣,商澤憶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正好楊笑笑那邊他準備去看看,并交代了一聲帶上藥王江往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