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葬劍府圣司,一人是藥王府藥王,皆是年紀輕輕便掌了一府,其實各自對彼此都有欽佩,若不是關系敵對與以前發生的一些不愉快之事,兩人或能成為朋友。
但因為一些歷史緣故,藥王江對林子萱欽佩是有,卻也始終存著警惕。
九年前他與商澤憶因中通天丸之毒不得不上白鹿城求藥,從巫山到白鹿城千里之遠,一路追殺的人便有林子萱,現在雖與那時有所不同,藥王江卻始終不敢把林子萱放下。
齊國人狡詐,而且這次明顯是對商澤憶有所圖謀,而且商澤憶早不是無敵的時期了,這讓藥王江不得不防。
藥王江上前一步,態度表明分外明顯。
沒什么需要當面單獨聊的,要說什么話就現在說。
商澤憶見狀聳肩道“你看,不是不想跟你單獨聊聊,老姜塊不允許啊。”
凡事先往別人身上推,商澤憶這樣的無賴樣,林子萱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冷哼一聲道“婚事我知道你在拖延,我并不跟你計較,但李家與商國的事你沒必要摻和進來。既然已經吃了三分之一的李家了,對于你應當已經足夠了,該見好就收趁勢退下,免得白白做了別人的嫁衣。”
原來是為李家來當說客,不過這事商澤憶可不能領情。
其實初蘇景洛剛吃了三分之一李家的時候,商澤憶也有見好就收的想法,不過自己城里那位管錢的跟蘇景洛都不滿足于此,他們胃口極大,要的都是整個李家。
這事情雖然是商澤憶牽頭,出錢出力的卻是王昭漠與蘇景洛,他就一甩手掌柜,幾乎所有事情都是任由他們自己定奪。
“這件事你可問不著我,是老蘇跟老王在做,我就一甩手掌柜。”商澤憶不愿與林子萱爭吵這些,于是將事情甩了個干凈。
不過他說確是事實,無論是蘇景洛還是王昭漠都不是能隨便打發的人,他們既然已經盯上了李家,那就不是如此輕易能放開的。
據說最近在白鹿城,王昭漠已經開始卡李家的商隊了,過路的買路錢都不收,故意給李家造些麻煩,好讓蘇景洛能找到一些機會。
也就見了銀子王昭漠才會這么主動熱情,這種積極度在王昭漠身上百年難得一見,若現在商澤憶要是敢說放李家一馬,潑他一頭冷水,他敢打保票王昭漠一定會袖子里揣著刀過來找他,讓他見識見識江湖盛傳的袖里刀是否真的殺人不見血。
“老蘇不算,你也知道我們白鹿城的那位右相貪財得狠,出了名的見錢眼開,我要勸他放了李家這塊大肉,估計我會先被他剁成肉泥。”
“要不,我給只信鴿,你跟王昭漠商量商量?”
商澤憶又將事情推到了右相王昭漠身上。
因為對于王昭漠,林子萱確實沒有辦法。
右相掌著白鹿城的錢庫,而王昭漠在錢財方面是滴水不進的人,加之他修為與林子萱相仿,要勸服王昭漠,軟的硬的,林子萱都知道不奏效。
也是遇上了對手,商澤憶這幾個人,潑皮的潑皮,貪財的貪財,就連個蘇景洛也是非得求個勝負的性格,要說服他們難如登天。而李家的事上林子萱知道林子期后面還有計劃,若是再繼續下去,影響只會越來越大。
雖然她是齊國人,卻不是很喜歡林子萱這樣的陰謀家,挑起兩國事端,最終為的無非是天下。
天下之爭,下棋的是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而平白受苦的卻是無數的百姓。
她繼承圣司李照清的大道,希望以一劍守天下太平。
有時候為了天下人,一人或許可以取舍。
林子期與商澤憶這邊都行不通,林子萱忽然生起了殺掉蘇景洛的想法。
他是商澤憶對付李家的利器,只要他一死,李家就沒了敵手,便可安然撤回齊國,林子期緊接著布局也沒了用武之地,商齊兩國不亂,天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