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女子明眸皓齒,正是蘇景洛妹妹舒肖佳。
她說的蘇哥哥,自然就是蘇景洛了。
商澤憶一聽蘇景洛出事了,便顧不上林子萱,招呼也不打就拉著舒肖佳往百果珍總鋪而去。
剛走沒幾步,舒肖佳就拉住他,方向朝南道“不是百果珍,是城南小院。”
蘇景洛居然沒有坐鎮百果珍?商澤憶有些疑惑,卻也來不及多想,與舒肖佳還有藥王江三人朝城南小院就去了。
林子萱剛對蘇景洛萌生殺意,卻聽到蘇景洛出了事,便決定放下一放,先靜觀其變再做定論。
她回了齊國驛使館,商澤憶往城南小院去,剛進門,他就知道自己被偏了。
蘇景洛哪有出什么事,此時分明正悠閑地在院子里喝著茶。
“你不是出事了嗎?這么勞師動眾地讓肖佳把我騙我,準備干嘛?”進了院子商澤憶就沒好氣地問道。
自己擔心地要死,急匆匆就從宮門口趕回來了,見到的卻是蘇景洛正悠閑地喝著茶,兩相一對比,他立刻冒上了一點火氣。
不過他也知道蘇景洛不是個胡鬧的人,既然他沒出事還讓舒肖佳把自己叫過來,便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有事。”蘇景洛氣定神閑地指了指自己的小拇指指甲,慢悠悠說道“我的指甲斷了。”
他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果然指甲折了一半,看樣子似乎是被誰給打斷的。
越是這么輕描淡寫不正經,就越說明蘇景洛藏著的就越是一個大事情,也只有這樣他才會故意裝模做樣,吊人的胃口。
“少裝模做樣,你不在百果珍坐鎮而是回到城南小院是想干嘛,不怕李家忽然出幺蛾子嗎?”商澤憶懶得去猜蘇景洛指甲背后的意義。
蘇景洛這人愛玩神秘,什么事都猶抱琵琶,因此商澤憶對他說話從來不客氣,也就這樣蘇景洛才會乖乖說正經事。
按商澤憶的說法,這是蘇景洛吃飽了皮太癢,一定要被人罵一頓才肯好好說話。
果然商澤憶毫不留情地小罵他一句后,蘇景洛就乖乖說了實話。
“那口井里有個東西,你提上來就知道了。”蘇景洛指了指院子里的那口水井說。
商澤憶依言到水井邊,看到里面浮著一個麻袋,正劇烈地扭動著,不知道裝的是什么東西。
麻袋被一條粗粗的草繩連到了轆轤上,商澤憶抓著草繩將井中的麻袋提上來,扔地上隨手打開,從里面拼命擠出來的赫然是個人。
是李家的二兒子,李新成。
估計是在井中泡了不少時間,李新成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白白地開始起皺,深秋的井水已經有了寒意,通過井水侵體而入,他一出來就開始瑟瑟發抖。
“怎么,你把李新成給抓來干嘛?”商澤憶問道。
他以為李新成是蘇景洛抓來的,只不過商澤憶的語氣有些不屑一顧。
這也難怪,李新成對于局勢其實沒什么影響,他只不過是李家的一個兒子,就算是拿來威脅李正男,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抓來這個人,在商澤憶看來是白白浪費了米飯。
蘇景洛瞧了眼瑟瑟發抖的李新成,對商澤憶道“猜錯了,他可不是我抓來的,而是自己找上門來的,看到我的指甲沒。”
說話的時候蘇景洛繼續契而不舍地伸著小拇指,向商澤憶展示斷掉的指甲。
“這指甲可是被李新成給打斷的。”
“他打你了?”既然蘇景洛這么強調,商澤憶也將目光投到了他的指甲上。
見商澤憶目光投過來,蘇景洛偏收起了指甲,然后從躺椅底下掏出了一把匕首,鄭重道“他來刺殺我。”
李新成聽到刺殺恨恨地抬起頭,咬牙切齒道“正是你爹我要殺你,你能拿我如何,你敢殺我嗎?”
李新成有恃無